隔間內,袁子忠的臉上不復剛剛面對袁老太時的輕松,一臉的沉重。看著手上的小竹筒,嘴角扯過一抹苦笑。這次他能回來,當然不會是他跟母親說的那般輕松,大軍開拔在即,哪有士兵私自離隊的道理。
他微微皺了皺眉,想到軍帳之前將軍臨行那句狠絕地‘格殺無論’,不禁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