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有看到梓顏的兩個號上線,那她一直待在房間干什么?難道她換了游戲么?如果她換了游戲,有沒有可能葉雨也會跟著換了?
正想著,沒有想到梓顏從房間出來了。房間打開的一瞬間,他正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游戲界面。他敢百分之兩百的確定那個地方是倩女幽魂的杭州,那么說,難道她換了一個服務器?
梓顏看到站在門口的梓晨,有些防備地說:“你在這里干什么?喂,你該不是見色起意,對你妹妹我起了歹心吧!這不行呢,這是亂倫!”梓顏十分做作地雙手環胸,做出一副防備的姿態。
看著她這副樣子,梓晨沒好氣地一手拍在她腦門上,“亂說些什么呢!就算你哥哥我要亂倫,也不會找你這個丫頭。漂亮還湊合,但是脾氣實在不敢恭維。只有白書言那個腦袋被驢踢了的笨蛋才會看上你吧!”
“喂,哥,不帶這么人身攻擊的!”梓顏撅著嘴不滿到,似乎已經忘記了曾經對自家哥哥的不滿。梓顏本來就算那種不記仇的性格,別提這個人是從小一直親厚的哥哥了,對于他的怨恨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著她不再敵視自家,梓晨微笑了一下,說:“丫頭,下來吃飯吧!”
雖然看了很多年,按理說早應該免疫了。可是作為一個深度顏控的梓顏,還是抵不住自家哥哥偶爾真心的溫柔。她應了一聲,如往常一般地說:“我上去給他們打一個招呼,哥哥不許先下去偷吃,等著我喲!”
看著飛快轉身的梓顏,他微笑了一下。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們兄妹形成相處模式,哪能是一朝一夕都可以改變的?
可是當他看到“木影”這個名字的時候,微笑全部凝結在了臉上。這個名字……木影是梓顏,那么夜影會不會是葉雨?那天的事情全部倒帶。
柒月流火,似乎從暮雨紅塵進幫會之觸就和她已經很熟了。那么,如果木影和夜影真的是他們兩個,而且是被絕代風華欺負了的話,那么一切也說得過去……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做了什么混蛋事!
“不要傷害那個木影和夜影,否則你會后悔的!”白面書生的話一直猶言在耳,他也看出來了吧!為什么自己就那樣傻傻的蒙在鼓里?想到他與木影PK時的態度,那樣的態度不是耍弄,只是單純的謙讓吧!原來一切都錯了……
夜影緩緩倒地的樣子一再在他腦海里倒帶重播。明明只是一堆數據做出的人物,可是他到底那一瞬間的眼中怨是那么的分明。那樣的怨恨,化成了一支支利刃,插入了他的心頭。“否則你會后悔的”,他說對了,的確后悔了,怎么辦?
剛剛和他們說完再見的梓顏看到哥哥陰晴不定的臉色,有些奇怪地問:“哥,你怎么了?難道不舒服?”
梓晨終于回過神來,強笑了一下,說:“沒事,下去吃飯吧!”
這樣的笑容真的很難看,比哭還難看。葉雨聳聳肩,只當他是不定期的情緒發作,沒有多想,歡快地奔下去吃飯。
剛剛咬了兩口菜,卻覺得食不下咽。難道他最近做飯的水平真的下降了很多么,做的東西就有這么難吃?可是看著梓顏吃得那么香,應該不是他的手藝的問題吧。
梓顏被哥哥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極了,那樣打量的眼神是為哪般?難道真是是對她起了歹心?原諒她最近愛看兄弟父子兄妹之類的文章吧……重口味什么的YY一下就算了,真到了現實生活,她還是不能接受啊!
看著妹妹害怕躲閃像防色狼般的眼神,他立刻就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他沒好氣地放下碗,說:“你的腦袋就不能想點正常的東西,天天想一些有的沒的,好歹你還是一個跑新聞的,難道你寫新聞稿都是憑空猜測的?”
剛才人身攻擊,現在又開始涉及對她職業的吐槽,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她也開始牙尖嘴利的開始回擊,“那你說說啊,你這幅好像生理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梓晨停了一會,才說:“顏顏,你們回游戲了是不是?”
聽到梓晨突如其來的問話,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秘密被淺夏微眠那個討厭的女人泄露了。算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她早猜到梓晨有一天會知道,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早。一切還只是剛剛開始呢,那個討厭的女人!于是,她不滿地說:“是那個淺夏微眠說的?長舌婦!就算我們回去了又怎么樣?”
看樣子梓顏對淺夏微眠的誤解不是一般的深啊,他嘆了一口氣,辯解到:“顏顏,有些你不了解的事情不要亂猜測好么?淺夏微眠最近都沒有上游戲。而且,她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人。”
“不是我們想象的人……當然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們怎么知道您想象中的她是什么人?天使一般的初戀情人?”梓顏陰陽怪氣地說著。突然像想到什么,說到:“還有,你別想打小雨的主意了,告訴你,你來遲了!她現在身邊已經有了護花使者了。”
聽到她身邊有護花使者,他心中不是不黯然的。只是即使如此,他依舊不想放棄。愛一個人就讓她幸福的鬼話他才不信,她的幸福必須是他親手給予的,別人他不放心。
看著梓晨深思的臉,她有些不放心地補充:“不要干涉我們做什么,否則你就永遠找不到葉雨。”
雖然不知道她們要干什么,不過得到這句話就夠了。他笑了一下說:“我不會干涉你們做什么的,我只要知道她在就好了!不要把我知道這件事告訴小雨,我怕她又縮進烏龜殼里不出來,”
不用他說梓顏也知道,葉雨那別扭性子真是沒法說。不過,她才不要葉雨跑了呢,報仇大計,一個人太過寂寞了。“我不會告訴葉雨的,但是作為交換,你不能告訴白書言!”
“我不會告訴白書言的。”他如是說。沒有說完的話是,白書言自己知道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人心隔肚皮啊,即使是兄妹兩個也不能心有靈犀。當梓顏知道自己親哥哥的算計時已經晚了,除了接受命運的安排再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