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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個屁!趕快把水毒驅化,不然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見閻王老爺了。”
“一個女孩子滿口臟話,小心以后沒人要你。”
“就是沒人要,也不會考慮你這個蛇妖!”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到這話金蛇突然心里很難受。氣悶悶的奮力驅化著水毒,就是身體的疼痛都沒有感覺到。而上官云甜在暗想金蛇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當初見到瘸子和尚他也沒有告訴自己,問金蛇他的嘴巴更緊,三番五次把問題轉移了,每個人都要有秘密,至那以后她再也沒有問過。
不過就金蛇可以說人語一點就不像是這個世界上的生物。據上官云甜觀察、聽聞以及向上官紫玉旁敲側擊知道這個世界幾百年了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存在過。為這事上官云甜傻樂了好幾天,多次感謝老天給她送了一個妖來幫助她。
“小主子,新被子已經取來了。”
“進來吧。趕快給爹爹換上了。”上官云甜喝完了一壺茶水,大腦還是越來越犯迷糊。
“弄好了,你們也去休息吧。換幾個人機靈,身手好的守在門外就好。”
“小的這就去安排。”那個男暗衛躬身領命和其他倆個女暗衛退了出去。
外人一離開,上官云甜爬上上官紫玉的床里面,立馬就昏睡了過去。只是在要睡過去的那一刻,她讓金蛇夜里注意上官紫玉的情況。
翌日早上,上官紫玉在第二道曙光照進床帷幔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陽光,他心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一轉身看到滿頭發汗睡在自己身邊的上官云甜,他的心理甜甜的,同時又擔心她做噩夢了,慌忙把上官云甜搖醒了。“云兒,醒一醒,云兒!”
“爹爹?你醒了,身上還有什么地方難受嗎?”上官云甜睜著蒙眬的眼睛,人都看不清就開始不停的問東問西。
上官紫玉剛要抱起寶貝女兒,門外洪亮、帶著少許生氣的單于誠聽到屋里的說話聲詢問道:“主子你醒了嗎?”
“醒了,什么事?”上官紫玉知道單于誠一定是有事不然不會不知規矩的來打擾他的睡覺。
“主子你身體有沒有大礙?還有大管家古道來了。”在外面一般都稱呼上官紫玉的師叔古道為玉王府的大總管身份。
“給大管家準備一間客房,等會兒我就過去。”不用細問上官紫玉當然知道昨晚自己水毒發作一定情況不容樂觀,單于誠的內力不夠情急之下找來了師叔古道。從京都趕到這個小山鎮怎么說都要一天一夜的時間,也難為師叔只用一晚上就來了。
上官紫玉不慌不忙的給還犯迷糊的上官云甜穿衣服,擦臉。京都那邊有些人可是坐不住了。一個就是了解上官紫玉發病情況的皇上,另一個就是派去一堆人此刻天都大亮了還是一個沒有回來的右丞相。讓右丞相坐立不安,脾氣也比平時暴躁,已經把好幾個端茶,上早餐的下人踢成了重傷。直到監視玉王府的人急急忙忙的來報說是玉王府的大總管昨晚深夜離開了王府往水安城方向趕去了。
其實上官云甜出生的地方就是在水安城的商業繁華,貿易交往便捷的中心小水安城。叫它“小水安城”其實它一點也不小,它的占地面積是天朝國除了京都,第二大城池的水安城的三分之二的面積。她親生父親李御可是當地有名的商賈新貴,一提李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聽這話右丞相眉頭緊鎖,暗道莫非是自己暗殺上官紫玉的計劃失敗了,前天的情報說他們可都在水安城的邊界休息,昨晚讓他的大總管去是為了其他事情?
“你們可打聽到他為何匆匆離去?”
“小的聽說是因為他們的王爺受傷了。”回話的人說到這里都眉開眼笑的,覺得這是一個讓老爺高興的事情,不一定一會兒還可以得幾個賞錢花花。
“好,一會兒你到賬房領二十兩賞錢,今天也高興高興高興。”說完了右丞相忍不住大笑開來。上官紫玉一定是受了很重的傷,不然不會讓軟硬都不吃,專心打理玉王府的大總管匆匆趕去他那里。自己的屬下沒有一個回來,那就是他們全部為重傷上官紫玉死了,這樣的結果右丞相很滿意。
在早以前,他就沒有想過立馬能把上官紫玉殺死。畢竟他的內力不能用了,可是一般情況還是不可能重傷了他,這是因為除了武功修為高,還有就是他的智謀也不在他之下。
有時候聰明的人,即使沒有御敵的能力,動動腦子還是可以活下來,而且說不得何時就把敵人置于死地。
“你主子還在磨嘰什么?不是剛才就已經醒了嗎?”茶水了喝了幾大壺的古道開始抱怨道。四十多歲的古道平時看著穩重,其實也是個急性子,暴脾氣,不過只有他關心的人才能讓他又急,又暴起來。
“主子自己起來了,只是還有小主子需要人斥候。”單于誠說著也很無語,什么時候自己英敏神武的主子成了斥候小孩的奶媽子了,而且樂此不疲。
“你們主子一路上都是這么斥候他剛認的女兒的?”古道眼睛轉了一圈,瞪大眼睛問道。
“一路上一直是這樣的。主子會幫小主子夾個菜,晚上起來給小主子蓋個被子,偶爾小主子睡懶覺,他給還在犯困的小主子穿個衣服鞋襪,擦個臉,還有等等一大堆。”
“這小子完全變成了一個奶媽子,難怪會被幾個小毛賊打得好幾年都不發作的水毒,又發作了。你讓他快點兒,就他那身體雖然可以扛過昨晚,可是我如果再不給他用內力調養身子非出大事不可。”“還有,昨晚他是怎么渡過水毒發作的難關的,莫非是你誠小子功力增強了不成?”
“古前輩說笑了,我的功力就是有所提升也不可能幫得了主子。”單于誠其實心里有個強烈的愿望希望自己可以擁有強勁的內力,好隨時在主子發病的時候幫助主子。
“哦?這就奇怪了,莫非是其他人在幫助他?”
單于誠緊咬著下嘴唇,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的懷疑,早晨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女暗衛乙也有和自己同樣的懷疑,并且昨晚自己突然的昏倒絕對與小主子脫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