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團上寫著什么?”上官紫玉問道。上官云甜喝不上奶茶的氣也沒有了。上官銳剛才還在偷偷瞟耷拉著臉不高興的上官云甜,現在也被單于誠的話吸引住了。
“上面說今晚有人要對王爺不利,要王爺多加小心。”單于誠把懷里皺皺的紙遞給皇上他們看。
皇上看完以后思量的瞅了紫玉一眼。
“皇上為何這般看著臣弟?可是這上面說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
結果紙看過以后上官紫玉也若有深思。上官云甜看過了上面的字忍不住嘀咕:“這字怎么這么像是女人的筆跡?”
一聽是女人的字上官銳也向上官云甜道:“云甜妹妹可否把紙給我看看?”他心想玉王爺不是深愛著自己母妃嗎?這又怎么會出來一個女人費周折給他通風報信。
“銳哥哥你生了病不易多費神,還是不要看的好。”上官云甜看見他那么急切的想看就感覺上官銳又不知道在壞想什么了?
并且剛才看爹爹的眼神都有著責備,他有什么理由這般生氣,人家又不是和他母妃搶男人。這家伙也越來越搞不清自己的狀況了。他可是因為受傷才提前被皇上從冷宮放出來的,現在就開始忍不住了,什么都要攙和一腳,可是偏偏她不讓他舒坦。
“云甜妹妹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上官銳隱約覺得上官云甜在和他對著干,可是心里又不確定。只好忍著軟聲細語的解釋道。
“那云兒給銳哥哥念吧,正好銳哥哥不用自己再費眼睛了。”上官云甜微笑說道。“怎么銳哥哥好像不高興,可是不愿云兒幫助銳哥哥?”
“不是,那謝謝云甜妹妹了。”上官銳在其他人面前不敢太表露自己的心思,只好忍著同意了。最后上官云甜念得什么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楚。
本來他要過來就是想看看那筆跡像誰的,即使現在查不出來就是以后慢慢查也是可以的。可惜被五歲的上官云甜攪合了,看著話里話外都是關心他的話,他也不太愿意把她往壞處想。雖然他心里有些不高興。
其實如果上官云甜是一般的小孩子,聰明的上官銳也就能夠發現上官云甜的不對勁了。可是碰巧上官云甜上輩子加上這一世也有二十四個春秋了,演戲誰也比不過她。
一直豎著耳朵聽的金蛇開始有點可憐上官銳了,又一個被上官云甜惦記上的人,不死也要退層皮,心里也發誓不能讓上官云甜惦記上了。
“皇弟可認識給你放消息的人?”皇上問道。
“臣弟也不清楚。不過想殺臣弟的人應該和右丞相脫不了關系。昨日他的一個多年隱藏在府里的暗樁被臣弟拔掉了,可能起了報復的心思。”
“朕也認為這事應該是右丞相,而且是準備在宴會上下殺招。”
“爹爹那咱們是否應該現在就離開皇宮?”上官云甜想讓上官紫玉離開皇宮這個人多事雜的地方。
“不可,如果現在王爺就出了宮他們還是有時間調整計劃,那樣咱們更是防不勝防。”單于誠說出了反對意見。
上官紫玉也同意單于誠的說法,他的水毒還有一部分在體內,如果右丞相派一批高手圍攻,他就必死無疑。
最后討論的結果是上官紫玉先回玉王府,不過要留一個“玉王爺”在皇宮。
其實皇上他們分析是對的,右丞相的確安排了大批死士一次就想要了上官紫玉的命。這樣急迫就是因為昨夜有人從死前翠竹的嘴里得知上官紫玉身子并沒有他們預想的被水毒掏空了,而且水毒在上官紫玉的身上有減少的跡象。
水毒一直只有它的解藥才能解,其他任何方法只能壓制它,而不能使它減少。在一個危險的人的身上出現了右丞相不可理解,無法掌握的事情,多疑謹慎的他決定徹底讓此人在人間消失了才能心安。
大家商量以后決定先不帶走上官銳,出宮的人太多目標過大,就連上官云甜也留在了皇宮。就是因為暫時不方便找一個與其相似的女童裝扮。
上官紫玉不愿再留她在皇宮待著,要求明著把上官云甜送出去,可是皇上擔心在送上官云甜離開的路上有什么不測。那紙上可是說有人要傾全力滅了上官紫玉。
晚上的時候上官紫玉已經安全離開了皇宮,秘密遷回了王府。上官云甜和上官銳留在了棋樓。棋樓外面看著和往常沒有異樣,可是里面上官云甜發現了好幾十個內力深厚的人隱藏在暗處保護著他們。
假的上官紫玉卻和皇上一起去了御書房,里面也布置了大片暗器,頂級高手。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暗衛里一批平時隱藏最隱秘,無人知曉,也是暗衛成立時第一批暗衛潛進了皇宮。
右丞相準備傾力絞殺上官紫玉,皇上和上官紫玉也決定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把右丞相重量級的死士誅殺一批,消弱他的力量。
安靜的棋樓現在只能聽到人兩個小孩和一個中年人的呼吸聲。兩個小孩子是上官銳和上官云甜,中年就是上官銳要求留下照顧他的王太醫。
“王太醫,銳哥哥現在的情況可好?”上官銳身子虛已經睡了過去,沒事做的上官云甜逮住王太醫聊天。
“喝過夜間那一劑藥應該就沒有現在這么虛了。現在精神不濟,昏昏欲睡是由于蛇毒太多太雜不好驅除,只好先把身子調理好了,再驅毒。”
上官云甜想讓金蛇幫上官銳解了毒,可是金蛇死活不肯。同時她知道上官銳死不了,只要忍受半個月的傷痛就無事了,蛇毒也不會影響他以后的健康。上官云甜也就把這事揭過了。
“王太醫你是不是華佗轉世,不然為何銳哥哥執意要你來看病?”
“老臣的醫術只能算一般,至于為何八皇子要老臣來瞧病,老臣也不甚了解。”
“王太醫你的額頭怎么也有汗珠子,莫非屋子很熱嗎?我怎么沒有感覺了?”
“不是屋子熱,不是屋子熱。”王太醫被上官云甜一問,心里越發慌了。
剛才他還在安慰自己八皇子忘記那件事了,或者大人有大量看在他現在認認真真的伺候著就饒過了他,可是經上官云甜一問他慢慢也覺得事情貌似在往壞處發展。虛汗就似脫韁的野馬不受控制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