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發什么呆,咱們洗漱一番還要見爹爹去。”
“現在你著急了,剛才讓你起床還苦著臉。”
“你就會揭我的短,十足一個壞人。”上官云甜笑著跑開由云南服侍著洗漱著。
金蛇在外人面前永遠是冷著臉,出了內室看見有其他人也默默的洗漱不再多言。
“爹爹臉色可好?”上官云甜向云南問道,不知剛才的事情爹爹生氣沒有,提前打聽一下。
“王爺開始臉色是不好,不過現在已經不見生氣了。此刻在考八皇子學業了。”
“哦,那就好。”
帶著云南,云滴和金蛇一起進了堂廳,上官紫玉看見了上官云甜打趣道:“我的云兒現在越來越懶了,如果爹爹不來你是不是現在還在睡著。”
上官云甜給上官紫玉倒了茶說道:“爹爹,剛才我已經起來了,只不過沒有出屋罷了。”
“金蛇剛才也在你的屋里?”上官紫玉突然問道。
“是呀,不是金蛇叫我起床,我現在還醒不來。”上官云甜吃著一塊剛出鍋的桃花糕,老實的承認道。
上官銳聽到這話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看向金蛇更加凌厲了。
上官紫玉掃了一眼金蛇說道:“這樣說來,爹爹是應該賞金蛇公子一番了。”
“金蛇不敢。”
“是應該賞。”金蛇和上官云甜同時開口。
上官紫玉突然笑了“賞可以,不過不是現在。”
“為什么?”
“媚兒公主的夫婿李御已經下帖讓我帶著你參加他們的喬遷之喜宴。下午就要去了,正好李御水安城的一眾家眷上午也已經到了,晚上大家一起觀賞一番皇上賞給他們的府邸也不錯。”
這段時間在軍中安排皇上親信十分順利,朝堂上也已經摸出了和右丞相一起狼狽為奸的七八個人。這樣的成果讓那個上官紫玉心情愉快不少。
這也有上官云甜和金蛇的功勞,他們查出的七八個右丞相的同伙還是上官云甜查出來又不動聲色傳遞給上官紫玉的。
至于右丞相疏于軍中之事,讓皇上他們放進了自己人,也是金蛇好多次去右丞相那密不透風,藏著眾多秘密的府邸夜訪牽著了他的注意力。
屋外的陽光今日分外刺眼,上官云甜聽過剛才上官紫玉的話心里毫不輕松也不歡喜。直覺告訴她李御的這次喜宴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好你個李御真是準備往死里逼人。如果沒有金蛇把自己身上的紫牡丹胎記隱去。想來自己就是一時能夠躲過,再多幾次可能就完全破光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上官云甜心里哀嘆這幅臭皮囊,終是成為了自己被人不安的直接因素。
“云兒可是又嫌煩宴會吵鬧不想去?爹爹已經見過那李御了,不光長得一表人才,單品他那正氣凌然,不同凡響的談吐天朝有這樣的公主夫婿也是值得高興的一事。
最為重要的是他能夠不畏強權,誓死不拋棄家中妻兒更是難得。”上官紫玉對李御的第一影響不是一般的好,一說起李御他就有說不盡的感嘆。
聽說就連第一個不喜歡李御的皇太后也是三百六十度的急轉彎,見人就把李御夸得花一樣,再次讓上官云甜感嘆李御的能力,同時也多了幾分小心應付。
心懷野心的上官銳心里開始活動了,能讓上官紫玉這般夸贊的人少之又少。這般的人才他又怎么可以放棄了。拉攏李御已經開始計劃了。
“聽爹爹這般夸贊他,我反倒很想去見識一番了。下午我和爹爹過去。不過我要讓金蛇也一起去。”退無可退上官云甜只好鼓起勇氣挺身面對。
“哦?可以。”上官紫玉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對于剛才上官銳他們針鋒相對的事情就好像忘了一般。
獨自在后院擺設藥草花的金蛇全神貫注的侍弄著自己的寶貝,上官銳突然出現在他身后,不善道:“金蛇我越來越覺得你就是云甜妹妹收留的乞丐,實際上更加不如一個乞丐,你反倒認不清自己的身份自視清高。
如果離開了云甜妹妹你也就什么也不是,你這樣的人永遠只會讓一個女人為你擔憂衣食溫飽。”上官銳今日打心眼里要把金蛇羞辱個徹底,對著毫無反應的金蛇也不為氣餒繼續說道著。
金蛇捂著鋤頭的手指泛白,那是金蛇極力壓制著自己熊熊不斷的怒火,身為蛇中之王他有著別人無法想象的驕傲,今日努力克制只為他知道上官云甜雖然不喜歡上官銳,但是只因為他是上官紫玉要守護的人,她也是留著情面的。
不然就憑他多次與上官明珠密謀陷害自己,早就被上官云甜清除了。雖然上官云甜比他小,但是她的心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及的。
“怎么,無話可說了?居然窩囊的連啃個氣都不敢。”上官銳放聲大笑,其中也夾雜著握得嘎嘣脆的手指聲音。只可惜上官銳得意忘形沒有聽到。
這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攆著手里的一片藥草葉子沒人看清的情況下草藥葉子飛速向上官銳的嘴角而去。
一聲慘叫,上官銳捂著自己滴血的嘴驚恐又疑惑的看著還在搗鼓他手里的藥草的金蛇。
這個時候上官云甜帶著三云,三龍還有水兒找到了后院,看到上官銳嘴角的血,她的心里明白幾分。金蛇和上官銳看見了她,臉色各異。金蛇不敢看上官云甜的眼睛,上官銳也不愿自己的狼狽樣被上官云甜看到了。
一直跟在后面心里忐忑的的水兒看見上官銳受傷了,忘了恐懼冒失的跑到上官銳身邊幫他拿秀帕擦拭著嘴角的血。又心疼又害怕血的水兒香淚經不住的往外流。上官銳也不撫開她的手,只是眼角注意著上官云甜的神色。
“銳哥哥你在這里讓我好找,人都在正好把事情都說了。三龍把水兒按在地上。”上官云甜前面說得還有點溫度,后半句卻淡漠又冷酷。
“八皇子快救我,救救水兒......”水兒倉皇抓著上官銳的手臂哀求著他。可惜上官銳直直地盯著上官云甜,眼里還有著喜色,根本不在乎水兒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