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不久古道從皇宮帶來的壞消息,那個給上官明珠毒的老太監(jiān)已經(jīng)死在了一個廢棄的水池里。盤查過其他和這個太監(jiān)有關(guān)的所有人,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云兒死?!鄙瞎僮嫌裥闹幸呀?jīng)有了幾個懷疑對象。“先把云兒帶回王府再想其他辦法?!?/p>
看著遠去的馬車,王成嘆了一聲馬上喚來信使修書一封讓其立馬送給自己的主子。
知道事情始末的皇上也是頭疼不已,一面是兄弟,一面是女兒。最后權(quán)衡利弊他把上官明珠軟禁在自己的宮里,而且加派人手不讓上官明珠有機會逃出去。就連皇太后來與皇上求情,皇上都拒絕了。
半弦月掛在淡藍色的天空上,讓看到她的人心情都會豁然開朗,可云朵院是被今晚月光忘記的一個地方,到處彌漫著壓抑。
云南手里提著一個食盒推開了以前是上官銳住的東廂房的房門。
“這位公子您現(xiàn)在一定餓了,奴婢正好為公子送來膳食。公子是先喝湯,還是吃別的?”
夜魂發(fā)現(xiàn)自己待得房間很像云朵院的房間,疑惑道:“這個可是在玉王府?!彼詾樽约罕厮罒o疑,如果再睜開眼看見的一定是地府。
“這間房間是八皇子以前住過的,八皇子搬走以后一直空著。”云南耐心的解答。心里在想主子身邊怎么老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一些冷峻的少年。金公子他們至今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這位又是這樣。
“主子怎么樣了?”夜魂發(fā)現(xiàn)云南不懂他說的主子是說,又補充道:“郡主怎么樣了?”
“郡主從酒樓回來一直昏迷著?!?/p>
“幫我取件外衣,我要去看看主子?!币够戡F(xiàn)在穿著的是一身干爽的白色褻衣,想來是誰幫他換掉了帶血的衣服。“我原本的衣服可還在?”
“公子是要找那個很小的繡物吧?云龍把它放在你的床床枕下了?!边@針法很特別的繡物主子在做的時候她們見過,后來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原來是送給這位公子了。
其實這個繡物就是十字繡,上官云甜無聊的一日繡了一個笑臉和一個云字,當(dāng)時沒有做好,她就要扔了,夜魂撿了起來一直藏在身上。
夜魂收好了十字繡,跟著云南跨進了云甜的臥室。屋子里有二云,上官紫玉,以及古道。夜魂看過她們的臉就明白上官云甜的情況不容樂觀。
“你們出去吧?!鄙瞎僮嫌裨缇陀泻芏嘣捯獑栆够炅?。
“王爺可以先讓我看看主子的中毒情況嗎?”夜魂迫切的望著靜靜躺著的上官云甜。
“好吧?!鄙瞎僮嫌褚矡o法拒絕夜魂的要求。這個少年眼里的悲傷他是可以體會到的。
觀察了上官云甜灰敗的氣色,冰涼,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夜魂面上更加陰沉讓一直觀察他的上官紫玉擔(dān)心道:“莫非云兒中的毒又嚴(yán)重了?”趕忙自己也探脈查看。
“是,不過不至于馬上死?!币够昀淅涞拇鸬??!巴鯛斠欢ㄏ雴栁沂钦l?從哪里來,什么身份?”夜魂難得一笑看著上官紫玉。就像一切的一切早已明了在心。
“是,我很想知道?!?/p>
“我是保護主子的人。只不過這一次不僅沒有保護周全主子,反而讓主子救了我一命?!币够曜岳⒌牡椭^,過了一會兒他又道:“不過其他情況我不能說,以后主子好了你可以問主子?!?/p>
“你好像不怕我?”
“我的主子只有郡主一人,其他人和我沒關(guān)系。”夜魂冷冷道。
上官紫玉心道云兒身邊的少年個個俊朗,個個唯我獨尊,目空一切。反過來想云兒能讓這些個少年甘愿留在她身邊,也肯定有自己獨特的地方?!昂冒桑愕亩具€沒有解除,還是先進膳吧?!鄙瞎僮嫌窈吞@道。
“那就謝謝王爺了。我想就在這里用膳?!痹诮鹕邲]有回來之前他要堅守在上官云甜的身邊。
夜魂知道所有關(guān)于金蛇和上官云甜的事情。金蛇現(xiàn)在身在冰雪山他也知道。用完膳夜魂穿上夜行衣去找過王成,知道金蛇已經(jīng)收到上官云甜中毒的事情,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氣。沒有什么事是金蛇辦不到的。
同時還知道金蛇已經(jīng)帶回消息要王成密切注意上官明珠和史音兩人的情況。
上官明珠回到自己的宮殿出不去把氣都撒在了史凌風(fēng)的身上,被李御欺騙冒充金蛇的史凌風(fēng)突然之間沒有了自由,也就失去了靈魂。他面對上官明珠的百般折磨絲毫不抱怨。
只是短短的幾天史凌風(fēng)已經(jīng)瘦得只有骨頭,被上官明珠在床上折磨了三四次。上官明珠就嫌棄史凌風(fēng)的骨頭擱著她疼,而且床上就像根木頭就不再拉他上床,只剩下拳打腳踢,還有其他侍童羞辱,擠兌。
八皇子府的史音也同樣凄凄慘慘,上官銳知道她幫助上官明珠刺傷了上官云甜氣憤之下被他一腳踢飛,摔斷了好幾根肋骨。一連幾天下人們開始陽奉陰違,再加上水兒背后報復(fù)使壞,史音這幾日就像生活在地獄一般。左丞相和史夫人也知道了自己女兒犯下的事,多次登府想見史音,都被上官銳拒絕了。
左丞相想請皇上可以幫他說情,可惜皇上告訴他這次是不可能了。因為“鬼才”已經(jīng)捎話來如果皇上膽敢偏袒明珠公主和史音,他就讓天朝國的一切商業(yè)崩潰,讓天朝國出現(xiàn)數(shù)以萬計的難民。
“鬼才”大部分的管事和小二都是乞丐,難民,而且每一年都有以“鬼才”名義開得慈善堂,最近一大批青河難民就在各地“鬼才”的慈善堂避難。
“還有多長時間可以趕到京都?”一輛從地都城而來的馬車?yán)锾芍粋€面具少年向趕車的人問道。他的氣息明顯虛弱的很。
“主子日落之前一定可以趕到京都?!?/p>
“再快?!?/p>
外面的趕車人張嘴想說現(xiàn)在馬車的速度已經(jīng)很快了,如果再快他們就又要累死一頭身強力壯的馬。當(dāng)然他不敢說出這些話,從冰雪山到京都可是倆千里的路程,因為主子著急,馬車一個時辰卻行走了十個時辰的路。他擔(dān)心受了傷的主子是否能支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