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廢棄工廠幾百米處,一個廢棄的院子里,一個身穿灰色西服的男人,脫掉身上的外套,丟給站在一旁站著的人身上。
自己則是慢里斯條地挽起袖口,一步一步朝著前面走去。
而他走的前面正跪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頭上套著一個黑色麻袋,雙手被綁著,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