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要走出大求去,其實天時地利都不符。月光好似銀盤,千里鋪滿白霜,令墨紫對船的偽裝無所遁形。江風疾勁,流水漩沉,改道難以從容。大概,唯有人合。
“前面大哥說錯了。不是船不好,而是我們新手,走江不穩當,所以在前輩面前丟了臉。”兩船越來越近,墨紫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