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易銘指了指沙發讓她坐,順便問她喝什么。
“隨便,都行。”
其實她什么都不想喝了,剛在蘇煙湖邊喝酒已經喝得夠飽的了。
于易銘去廚房搗鼓了一會兒,端出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放到她面前。
“喝點解解酒。”
“謝謝。”
杭歡端起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