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歡回俱樂部拿了些換洗的衣物,再上車時,于易銘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車里。
“別盯了,我都和他說清楚了。”杭歡的語氣神情都很輕松,像是卸了一個不小的精神包袱。
她神經向來大條,感情的事情總是后知后覺,自從她看出常杰對她似乎有點意思之后,她心里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