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程少鼎吐出一口血,眼睛暴突,神色呆滯,似乎一瞬間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他背后的衣服破碎,弓著腰,倒飛了出去,摔到地上。
另一邊,嘎吱嘎吱的鐵片聲響起,王風捏著那帶有鐵刺的折扇,表情冷淡。
他在旁邊黑衣人的抽冷氣的聲音中,緩緩的走向躺在地上的程少鼎。
隨意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他隨意一扯,撕成兩半,摔到程少鼎萎靡不振、蒼白的臉上,淡淡地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
隨后便看向旁邊的記分員,“可以宣判我贏了嗎?”
黑衣人愣了一下,趕緊點了點頭,用筆在冊子上面記著什么。
另一邊,常宏的笑容緩緩退去,有些認真的看向默默退場的王風。
“這外功還有拳法..他是什么時候練成的..難道真的是練武奇才?”
他有些疑惑和期待的想。
另外,對于王風出手的輕重,他是毫不在意,要知道,這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剛才程少鼎陰險出招,劃向王風眼睛時,他也沒想什么。
只能說,只要你強,只要你贏了,那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洪三余先是驚愕的看著王風一瞬間的反殺,隨后則是一臉笑容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程少鼎,心里感到一陣暢快。
隨后咳出了兩口血。
對面的人可不會在他跑神看向別處的時候放他一馬,連續幾拳擊中他的胸部。
“爽!”
他大笑道。甩起大刀,嘴里還吐著血,狠狠地砍向對面。
對面那人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這人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王風不去管程少鼎的狼狽樣,默默等待著最后十強的選出。
……
終于,所有的戰斗都結束了,副幫主拿到了名單,一一念出。
“長孫上觀,赤眉道人,喬谷,…王風..南宮婉..程少鼎。”
“這十人便是這次祭刀的佼佼者。”
隨后,耿副幫主撇過眼神,不去看一直對著自己豪笑的常宏。
這次十人中,自己手底下只有兩人在內,而常宏有三個手下。
不得不說,這莽子運氣真好。
他壓抑住內心的煩悶,朗聲說道:
“現在,將決出第一名,你們誰想當第一,就自己站出來吧。”
沒錯,十名之后的選舉就是這么簡單,讓他自己站出來,接受其他人的挑戰,全勝則為第一名!
耿萬合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山羊胡,看向長孫上觀,內心有了幾絲安慰。
“還好自己這邊有長孫上觀,第一還是自己這邊的。”
果不其然,在耿萬合發出話后,長孫上觀直接站了出來。
一臉老實,嗡聲道:“我要第一,不服來戰!”
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似乎沒有人敢和他對戰。
“呵呵。”
喬谷笑了笑,一雙明亮異常的雙眼顯得格外與人不同,格外引人注意。
“上觀兄,我手中的刀可能不會同意,它想試一試。”
王風這時不禁想吐槽兩句:試試就逝世。
旁邊,南宮婉的目光盯著喬谷,隨即心里有些失落。
“要是臉長得好看一點那就好了。”
確實,喬谷氣質不俗,眼睛有神異,武功高強,就是面容有些普通,在她心目中有些差強人意。
“不過,也算是可以了。”
隨后她又眼睛帶光的看向喬谷。
女人的心思果然捉摸不透。
王風這時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說一句粗俗,面容普通才是高手的標標配啊。
王風自己雖然長得很帥,但那也是為了讀者的代入感啊。
咳咳,回到場中。
長孫上觀面容認真的看向喬谷,嚴肅說道:“你很強,但不是我的對手。”
喬谷臉色微變,王風也感到這種風格有些熟悉。
兩人一齊瞟了一眼遠處的杜木。
杜木察覺到了,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收回目光,喬谷嘴角掀了掀,意有所指的說道:
“之前這樣語氣跟我說話的人,已經敗在了我的手里。”
長孫上觀想了想,還是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和他不一樣,你是真打不過我。”
王風暗暗豎了一個大拇指。
喬谷則是已經有些怒火了,喝聲道:
“手底下見真章,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說完,往場中一跳,旁邊的人都識相的散開。
饒有興趣地準備觀摩兩人的對戰。
長孫上觀似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隨即跳入場中。
喬谷明亮的眼睛微動,鄭重拱手道:
“請指..”
話還沒說完,長孫上觀就不耐煩的沖了過來。
只見他渾身肌肉輒結,氣血勃發,整個人像猛獸一般直撲向喬谷。
喬谷冷哼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刀,以精妙的刀法砍了出去。
他的長刀比普通刀長一些,窄一些,刀身上還有細細的槽線,有一股獨特的美感。
似乎長孫上觀也煉了獨特的外功,之間他見“喝”的一聲,渾身肌肉緊縮鼓起。
“嘭!”的一聲。
雙手的直直擋住了長刀。
喬谷臉色一變,連忙卸力,腳下連環步,忙往后退。
這..簡直跟猛獸一般!
他心里駭然的想。
之前聽說這長孫上觀天生骨骼驚奇,氣血旺盛,不似一般人類,反而更像妖獸一般。
如今一戰,果然名不虛傳。
他沒有氣餒害怕,反而激起了斗志。
喬谷眼睛的光芒更盛,長孫上觀在他面前的動作如同蝸牛一般。
這就是他的底氣!
“來吧!與我一戰!”
喬谷意氣風發的使用了各種精妙的刀法,讓人眼花繚亂,感到精美絕妙的同時,又忍不住汗毛倒立,被殺氣所逼!
長孫上觀眼睛一亮,聳了聳肩膀,似乎有了一點興趣,激起了他戰斗的欲望。
“彭彭乓乓!”
在激烈的戰斗中,長孫上觀用肉體直接阻擋長刀的場景,讓旁邊的人都目瞪口呆。
他們心想,如果自己和這瘋子對戰,恐怕過不了三招。
王風則是一臉認真又疑惑的看著長孫上觀的身體。
“這似乎不像是外功,更像是一種氣血的精妙使用。”
為什么得出這番判斷。
因為他在長孫上觀的肉體上,看不到什么外功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