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貝厲軒身旁的女人見狀輕輕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貝厲軒擰眉看向她,心里一瞬間慌亂,他打心眼里不希望被朱娸誤會,甚至是害怕。慌亂的抬頭再看向朱娸時,只剩下她的背影,貝厲軒心里一股怒氣油然而生,甩開女人的手就大步追了上去。
朱娸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了回來,冷不防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驚慌的抬頭,看到貝厲軒憤怒的臉龐,眼里閃過一絲錯亂。
"不在乎是么?你就那么的不在乎?呵呵,你他,媽的竟然不在乎,我讓你不在乎。"
朱娸被貝厲軒突然襲來的怒氣鎮(zhèn)住,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貌似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吧!干嘛那么大火氣,她不在乎什么?他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么?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怎樣。
"貝厲軒,放手,放開我,給我放手。
"
貝厲軒拉著朱娸不顧眾人的反應(yīng)一路向門外走去,朱娸拼命掙扎,她不希望再和他有什么交集,快刀斬亂麻是再好不過的。
"放開寶貝兒,表哥,快放手,你弄疼她了。"覃洛鴻攔住貝厲軒,想將朱娸從魔爪下救出來。他不會讓貝厲軒把朱娸帶走的。
"覃洛鴻,走開。"貝厲軒低沉的嗓音透著無盡的寒冷與隱忍。他已經(jīng)看他不爽了,別逼他兄弟反目,六親不認。
"表哥,放開她,疼。"覃洛鴻語氣也重了幾分,兄弟情誼已經(jīng)不是最重要的了,他只想好好保護她。
"哼!不自量力。"貝厲軒冷哼一聲,推開覃洛鴻,拉著朱娸大踏步走去。覃洛鴻越是幫著朱娸,他心里就越是不爽,怒火燒得越旺,對朱娸的懲罰就越重。
"混蛋,放開。"朱娸奮力掙扎無果,無數(shù)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拉拉扯扯,在這曖,昧的場所,只以為是男人看上了女人,并不值得稀奇。只有那些認識貝厲軒且熟悉他的人才會驚訝,如此冷漠高傲的一個人,怎么會在這種場合拉扯一個女人?必定關(guān)系非淺。
朱娸一腳踹在貝厲軒小腿上,貝厲軒吃痛放開了朱娸,向前踉蹌了兩步,轉(zhuǎn)頭瞪著罪魁禍首,雙眼快要噴火,這個死女人,幾天不見,膽子變肥了,竟然敢踹他。
見貝厲軒放開了朱娸,生怕朱娸再被搶了去,覃洛鴻大步跨到朱娸面前,將她好好的護在身后,身桿站得筆直,與貝厲軒對視,他早就說過,不會放手,是貝厲軒不把他的警告放心上,是他對朱娸無義,便怪不得他橫刀奪愛。
"覃洛鴻,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滾開。"貝厲軒一臉陰霾,陰寒之氣就連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感覺得到,可見其怒火之大。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這次我絕不放手,不會再給你傷害我家寶貝兒的機會。"覃洛鴻說得斬釘截鐵,伸手將朱娸攬入懷中,朱娸當場愣住,隨后想推開他卻被摟得更緊。
"你家?呵,真是可笑。"貝厲軒低笑一聲,透露出無盡的嘲諷。朱娸不禁皺眉,這聲音咋聽著那么刺耳呢?
"你們要吵是你們的事,你們要搶誰也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guān),請不要再打擾我。"朱娸推開覃洛鴻,雖然是說給兩個人聽的,眼睛卻始終盯著貝厲軒,說完推開覃洛鴻便走了。
該死的貝厲軒,那是什么破眼神爛語氣,說得她好像是個蕩,婦一樣,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是女人就上啊,簡直就一禽,獸。朱娸一邊踏著憤憤不平的步伐離開,一邊在心里咒罵。
"覃洛鴻,我警告你,別多管閑事。不然別怪我這個當哥的不客氣。"覃洛鴻拉住想要去追朱娸的覃洛鴻,語氣陰森。冷哼一聲之后朝著朱娸離開的方向而去。
"貝厲軒,你霸占了你親弟的女人,現(xiàn)在又想奪走你表弟的女人,你到底還想要對不起多少人,到底要傷害了多少人才肯罷休。"覃洛鴻在貝厲軒身后氣急敗壞的吼了一通,他本來是不關(guān)心他和傅潔的事的,可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朱娸,所以他必須要說出來,讓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惡。
"我沒有逼誰,都是她們自愿的。"貝厲軒身體僵了幾秒,頭也不回的冷淡回答。不可否認,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包括傅潔在內(nèi)的所有女人,都是自愿爬上他的,床,從來都是他嫌棄她們,不會有女人會嫌棄他。
"其他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寶貝兒是被你逼的,她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你為什么非要抓著不放,難道要等她傷到體無完膚才肯罷手么?你能說你這是愛她,而不是害她么?"
覃洛鴻一番激動的言論,貝厲軒只是靜靜的聽著,然后轉(zhuǎn)身給了他一抹淡笑,似無奈悲傷,又似不屑一顧。
"我要做什么,輪不到你來插手。"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貝厲軒甩袖離去。
他知道,這對朱娸不公平,可是,愛情里又怎會有公平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