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yxd426”588起點幣打賞;感謝“無家的醬油”588起點幣打賞。
求推薦票!票票你不要走,這就是你的家……
……………………
劉陽訕訕地笑著,他想,“我怕只貓干啥哩?”
余生趴在狗的身上,用爪子拍了又拍,“拉布拉多你到底會不會動啊。”
余生忽然想到,好像還不知道身下這條黑狗的名字,總叫拉布拉多不太好,給他起個外號吧,“鄧布利多怎么樣?”
余生瞬間腦補出《哈利波特》正鄧布利多白胡子老爺爺的形象,這個名字放到身下的狗身上,還真是有點違和。不過,這不重要,開心就好。
于是,在余生這里這條被家人叫做“大笨”的拉布拉多,成了“鄧布利多”。
躺在那一動不動的鄧布利多,或許因為余生的打擾,沒有了休息的心情。它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太好了,動了!動了!”余生非常興奮,就像是小孩子玩耍心愛玩具是的那種開心。
趴在狗背上的余生,隨著狗站起來的動作,視角變得高了很多。
以前余生還沒發現身高會對一個人的認知周圍的事物有影響。但他變成貓之后發現了,他那天去湖邊跑步,在近處的視野里,他只能看到一根根腿在移動,想抬頭看到人的屁股都難。
由此余生不由哲思道,“我一直生活在一個大腿的世界里?”
因此,余生甚至埋怨自己回來的太早了,要是重生在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之后,那些套著五顏六色絲襪的腿,該是多么的養眼。
“粉紅色的,草莓味的;藍色的,藍莓味的;淡黃色的,香蕉味的……只是不知道有榴蓮味的沒有……”
余生歡樂的腦補中,幻想著一根根色彩艷麗的大腿在眼前晃來晃去。
不對!光有大腿晃動,上面沒有身體,那不成恐怖片了。
想到這里,余生瞬間興致缺缺,自己怎么能想出這樣一種不和諧的場景。
黑色的鄧布利多慢慢的走了兩步,在它身上的余生,現在感覺和騎馬差不多。都是那種一上一下有規律的顫動。說不上舒服,但一只貓騎著一只狗,想想都很開心呢。
不過,余生的這種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鄧布利多仿佛瞬間充滿了能量,又開始蹦跶了起來。
趴在它背上的余生,此刻的就像是坐云霄飛車一樣,不要太刺激。他整個貓在鄧布利多的背上顛抖著。仿佛天旋地轉一般,從余生的貓眼看出去,外面一切的景物,都已經拉出殘影,虛化掉了。
“狗怎么比貓還精神病。”余生在鄧布利多的背上,不得一刻喘息。
“大笨和旺財玩的真好。”蘇雨蕭的眼睛里似是閃爍著小星星。她對這兩只瘋瘋癲癲,長著毛皮的生物,沒有半點抵抗力。
蘇爺爺和蘇奶奶則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這一貓一狗隨意的在屋子里鬧騰。并沒有訓斥它們,讓它們停下。
兩個老人還挺喜歡這種生氣勃勃的氛圍。不然整天兩個老頭老太太,在家里死氣沉沉的,豈不是很沒意思。
劉陽呢,則是在想著該回去了,出來的時候本就天色不早了,現在則已經算的上半夜了。大晚上的還麻煩人家,他有些覺得過意不去。
而且,他還要回去看書呢,姐姐這周說不定哪天就來了。要是讓她看到自己書沒有讀到該讀的頁數,他會被修理的很慘。
“蘇爺爺,蘇奶奶,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吧。”劉陽張開嘴說道。
“哦。也是。”蘇爺爺似是恍然大悟,他說道,“你看我這記性。確實挺晚的了。那你就回吧。”
蘇教授并沒有客套的挽留劉陽。
一是,家里并沒有空閑的房間。二,蘇雨蕭和劉陽還沒確定什么關系,就這樣住這里了,算什么。
所以說,蘇老爺子該保守的時候,還是很保守的嘛。
“那旺財咋辦。”劉陽指著正在乘坐“鄧布利多號”的余生問道。他能看出來,現在那只拉布拉多,正玩的高興,要讓它安靜下來,放走余生可沒那么容易。
“今天就讓它住著吧。”蘇雨蕭適時的出聲道,這是她計劃的一部分,現在正好順水推舟說了出來。
“好吧。那我走了。”劉陽稍微有點遲疑,但還是說道。
“蘇爺爺,蘇奶奶,雨蕭再見。”
劉陽一個人下樓,穿過麥田回到寢室。沒有了余生的家里,他居然感覺有點空落落的。要不然怎么說人都賤呢。
他手里捏著一把魚食,撒入魚缸中,嘆了一口氣。然后,拎出一本書,拿起一支筆,拉開臺燈,開始秉燈夜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說回到余生這面。他在狗背上顛簸了一會,逐漸適應了這種狀態,也能在鄧布利多穿梭在各個房間的時候,相對從容的觀察起每個房間的陳設。
在書房他看到了一個令他眼前一亮的東西。房間的一腳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大理石地球儀。
它有多大呢?余生估摸著,大概兩個人合抱能抱住。他想過去看看,但是他在狗背上根本下不來。
“大笨。”蘇雨蕭進了書房叫道。
鄧布利多聽到小主人招呼它,停止了它無厘頭的撒歡。它三兩步走到蘇雨蕭身邊,用身子蹭著蘇雨蕭的腿。
蘇雨蕭蹲下沈,撫摸著鄧布利多的狗頭,倍感舒服的它,愉悅的趴在了地上。
它身上的乘客終于能下來了。重新四腿觸碰到地面的余生,覺得地面很軟,就像踩在了棉花糖上。
這讓他像只醉貓一樣,走起路來東倒西斜。
“旺財,劉陽走了。”蘇雨蕭說道。
“誒?走了?”余生想去客廳看看,可惜他剛走了幾步,就左腳絆右腳,臉部著地,一副狗吃屎的模樣。
不能這樣黑自己,也不能這樣黑鄧布利多。余生想了想,把這句話改成了,“臉部朝地,一副不雅觀的模樣。”
現在走路不太方便的余生,豎起耳朵聽外面的聲音,沒有劉陽的說話聲,腳步聲,“嗯,他確實走了。”
他走了,接下來就要干正事了。
還有點暈坐騎的余生,緩慢的移動到了大理石地球儀前。兩只前爪推動石球,他仔細找起了南斯拉夫。
由于大理石球太大,余生推得有點費勁,過了好一會,他才把地球儀面對著他的這一面,由亞洲,推到了歐洲。
但是,南斯拉夫在哪里?
余生困惑了。大理石石球上,只有一條條國界線,卻沒有國家的名字。
這樣余生有點郁悶。南斯拉夫在哪呢?
他一塊一塊分辨著。
“嗯……這個是英國,丟掉!這個……法國丟掉。……冰島丟掉。”
北歐,東歐,西歐找了一遍,余生還是沒有發現南斯拉夫。他睿智的判斷,南斯拉夫在地中海沿岸。
可是,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以余生初中地理的水平,他看地中海沿岸的國家都不認識,看個個都像南斯拉夫。
“好糾結啊。”余生的爪子在那幾塊土地上點了點去,他打算說一句話,每個字點一次,最后停住的那里就當南斯拉夫好了。
“旺財,你在找東西么?”蘇雨蕭問著余生。她身旁的鄧布利多蠢萌的歪著頭,看著在玩弄地球儀的余生。
“它在干嘛?”蘇教授從門外進來,看到那只貓在玩他心愛的地球儀有點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爺爺你幫我看看,他在找什么嘛。”蘇雨蕭摟住爺爺的一只胳膊撒嬌道。
她倒不怕余生的秘密泄露,余生卻慌得要死。
他心中有兩個念頭,一是,老爺爺這么晚了您該睡覺了,您還來干什么?
二是,抱怨自己剛才為嘛忘關門了。
“我看看。”蘇教授對自己孫女的要求自然能夠答應。他身子往前湊湊了,看著余生爪子的位置。
“這是南歐啊,那里是……”蘇雨蕭的爺爺在分辨著那是哪里。
就在胃口蘇雨蕭和余生的胃口,被吊的差不多的時候,這老家伙說了一句,“我看不太清。”
然后,他去書桌上拿了一副老花鏡,帶上之后看東西明顯清楚了了一切,這回他再湊近看。馬上就說出了那是哪里,“這是南斯拉夫啊。”
“南斯拉夫?”蘇雨蕭嘴里小聲重復道。
“乖孫女,你還不如一只貓呢,你不看新聞么?南斯那夫那地方正打仗呢。據說挺慘烈的呢。”蘇教授開玩笑一般的數落了一下自己的孫女,然后在心里說了一句,“戰爭時期,估計都比那個特殊時期好過吧。”
“爺爺你就會欺負我。”蘇雨蕭繼續小女生的撒嬌了一會。在把爺爺哄走之后。她問道余生,“旺財,那里要發生什么?”
余生點點頭。可是來自蘇雨蕭的回饋卻久久沒有來,他才發現蘇雨蕭盯著自己身上,嘴角掛著幾分不是那么太正直的笑。
余生扭頭望著自己的身上,才發現自己身上鄧布利多的口水早已干了,但他口水里的那些玉米糊,卻黏在他的皮毛上。
他抖了抖身子,確實不太舒服。
蘇雨蕭看到余生也注意到了,于是就把他拎了起來,往廁所走去。
余生猶記得在洗手池里的事情,他像是古裝電視劇里的犯人,拼命的往后用力著。
“大人,我不要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