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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保衛戰,絕對不是一句空話,因為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劉陽后退了兩步示敵以弱,想要拔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看到縮在角落里的可憐余生,他停下離去的腳步,便站定鼓起勇氣,抬頭挺胸,大無畏的與獸醫姐姐四目相對,無聲的對峙著。
劉陽的姿勢,看上去很自豪,很有威力,但似乎并沒有威懾住獸醫姐姐。
宋菲向后看都沒看,身手一抄,就一把抓住了縮在床一腳的余生,她一只手拎著余生腦后脖子的皮,將它提起。
另一只手則拿著她那把泛著銀光的剪子,在余生的身上來回摩擦。每次刀身碰到余生身上,雖說不算太涼,但也讓他打了幾個哆嗦。
劉陽這貨一直對奪走宋菲的初吻心懷愧疚,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因為他不知道他該說些什么。
道歉嗎?早干什么去了。現在有把柄在她手中才去道歉?劉陽沒出聲,低垂眼瞼,不地道的把余生賣了,打算用余生后半生的“性-福”,來換取片刻的“安寧”。
“好啦,菲姐,不要欺負我家旺財了。你看它都嚇成什么樣子了。”蘇雨蕭從宋菲手里抱過余生,低聲的安慰道,“乖旺財,好旺財,你不會讓你變成太監的。你以后可要找好多好多的漂亮的小母貓,生好多好多孩子來報答我知道不?”
這分明就是剛出狼口,又進虎穴。余生欲哭無淚,又怕再做什么動作,不和了那位相貌姣好,仿若惡魔的獸醫姐姐。余生只好躺在蘇雨蕭的懷里裝死。
宋菲收起手中的醫用剪刀,去藥房取了幾盒藥,又寫了一張單子,交給蘇雨蕭說道,“它就是發燒了,記得讓他按時吃藥。哦,對了,這個東西送你,如果它不吃,直接把藥加水抽進這里,在喉嚨那里打進去就行了。”
宋菲拍了一下腦門,拿出一個針筒,囑咐道蘇雨蕭。
蘇雨蕭為難的看了一眼針筒,說道,“這插進去太殘忍了吧。”
“不吃藥好不了,時間拖長了,還可能引發別的病。長痛不如短痛。把藥喂了沒幾天就好了。”
“也是。”蘇雨蕭想著,確實是這樣,便說道,“菲姐我們走了,等旺財有病再來找你哈。”
“我不會再有病了……”再也不想來這里的余生,在蘇雨蕭的懷里蠕動了幾下身體,催促著她快點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好,好。”蘇雨蕭見余生在她懷里惱人,說了兩聲好,就抱著它出門了。
落后蘇雨蕭一步的劉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住腳步,說了一句。“對不起。”
“有什么對不起的。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早就忘了。”獸醫姐姐宋菲樂呵呵的說道,“你對雨蕭那孩子好點,別看她表面上沒心沒肺的,其實心里明白著呢。對了……幫我跟你二姐問聲好。”
她說完便不理劉陽了,自顧自的回身整理資料去了。
得到口頭原諒的劉陽,雖說知道人家有可能只是口是心非的應付一下,并沒有真的原諒他,但是劉陽還是覺得腳步一輕,走路都輕快了一些。
出了獸醫店,因為余生還生著病,所以兩人一貓就沒有四處逛逛,玩玩耍耍。直接回家了。
回到劉陽家的余生,待遇明顯好了一大截,窗臺上的那條毛巾被,就是專為他準備的。
此刻余生安詳的躺在柔軟的被窩里,望著游蕩在水中的兩尾小金魚,看著魚缸上自己的倒影。腦中想著母貓。
不過,再怎么想終究也只是回憶了。
想完這幾天的生活,他又開始想跟趙美娜回老家是對的選擇么?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劉陽接到了一個電話,聊了一會之后。掛掉電話,和余生說,“旺財咱們還要出去一趟。”
“嗯?還要出去?”余生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劉陽。
醫院,又是醫院。如果中午去的那家獸醫店,能算做醫院的話,這已經是余生今天第二次進入醫院了。
劉陽抱著余生,穿過長廊,無視周圍那些人看他抱著一只貓的驚奇眼神。他走到醫院前臺,詢問高級病房在哪里。
前臺的護士小姐,告訴劉陽高級病房在五樓左拐那一側。隨后,她禮貌的建議道,說去看病人最好不要帶寵物。
劉陽溫和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抱著余生上了樓。
護士小姐搖了搖頭,一種米養百人,當前臺這么久,接待的人何其多,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她當然看出來劉陽只是在應付她。不過,她也沒什么辦法強行勸說,她沒這個權力去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與其操這份心,還不如想想下班去哪吃飯好呢。聽說,南長街那邊開了一家新的麻辣燙,據說很好吃。前臺的護士小姐趁著空閑,開始打算起晚上的去處了。
要不把后勤的小張叫去,讓他次飯票?還是算了,看到他那張臉就惡心。還是自己去吃吧。
劉陽一口氣抱著余生登上五樓,轉過走廊的轉角,看到一排裝飾精美的房間,想來這就是高級病房了。
余生強烈要求著,從劉陽身上跳了下來,他不喜歡被人抱著,如果是軟妹還可以吃吃豆-腐,培養一下高雅的藝術節-操。但如果抱著它的是個男的,那就無趣多了。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余生踩在地上,還有一些軟綿綿的感覺。余生發誓,他一定不會讓劉陽抱著走這么遠的。
從門外就能聽到里面的吵鬧聲。
劉陽敲了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里面安靜了一下,有個男聲說了句“請進!”。
劉陽轉動把手推開門進去了,他因為要抱余生,也就沒買什么禮品。
但是現在余生自己在地上走路呢。于是,他兩手空空,看上去蠻寒酸的。
站在地上的余生,打量著病房,這個病房不是普通病房那種四處皆白的布置,雖然這里還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但視覺上更多的是以暖黃色調為主。盡管有些做作,但還是在努力營造著溫馨舒適的氛圍。
病房是單人間,屋子的靠墻的中間位置,放著一張病床。
床上面有個腦袋大部分纏著紗布的男青年,他身后墊著枕頭,半躺半靠的倚在那,仿佛沒事人一樣,沒心沒肺,輕松加愉快的吃著蘋果。
在病床邊,坐著一個女人,模樣看上去四五十歲,半老徐娘,估摸著是小伙子他-媽。她手握著水果刀,嫻熟的削著蘋果皮。見劉陽進來,沒抬頭,沒打招呼。
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想什么。
“劉少,來了啊。讓俺看看你家那只貓,真特-么神奇,我居然被一只貓救了。哈哈。”病床上的青年,不知是沒吃藥,還是吃錯藥了,亦或是腦袋撞壞了,使他整個人都變得萌萌噠,說著瘋瘋癲癲的話。
他很幸運,遇到這樣一場車禍,沒受什么大傷,只有一點皮外傷。進醫院搶救了沒一會,就醒了,說什么也不要再重癥監護室插管子了。于是,便住進了現在這個病房。
他還特意找昨天那些村民問來著,他記得有個叫宋千的家伙,說是一只貓過去找他救自己的。
當時他就想,有只貓是他的救星?天亮之后,王隊長來看望他,在他的詢問下說了一些那只貓的情況。
聽到是劉陽的貓。他覺得這還真不錯。畢竟劉陽是和他同級別的人。他可不想和那些泥腿子說話。
后來,便是他給劉陽打電話,請他帶貓來的事情了。
“你叫旺財是吧?”他低下頭,看著站在地上的那只土貓說道,“旺財,來,過來,讓哥看看你。”
“這哪家出產的二貨?”余生鄙視的瞅著,這個幾乎全身都是繃帶,活像木乃伊的家伙。“這么沒禮貌?車禍撞傻了?”
余生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被這樣的人,說讓過去就過去,豈不是很沒面子。所以,余生腦中突然一亮,想起了鄧布利多同學沒事追自己尾巴的事情,他有樣學樣,傻了吧唧的開始追著自己的尾巴跑。
余生轉了一會轉暈了,就直接滿眼金星的摔倒在了地上。
“劉少,你家這貓不光名字有性格,個性也有性格,他是不是投胎投錯了,本來是只狗啊。”床上的小伙子看到余生如此的蠢,大笑道,大膽猜測著余生的前世今生。
劉陽沒第一時間回話,他一看余生一抬尾巴,就知道它要拉什么樣的屎。
看它現在這幅德行,知道它是不想搭理眼前這個人了。可總不好一直這么僵持著吧,劉陽只好為余生擦屁股說道,“旺財,他挺怪的,云聰別見怪。”
病床上的這個青年,名叫李云聰,是個官二代。但與劉陽的低調,內斂不同,這家伙是個二世祖。
曾說出過,“我不敗家對不起我爹媽的才華。”這樣在圈子里廣為流傳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