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天色漸顯昏沉的下午。
真衣學姐的小屋內,神宮和也與她對立而坐。
“原來是這樣么?…真遺憾。”真衣學姐給神宮和也沏了一杯茶水后,輕嘆氣說道。
“謝謝真衣學姐。”神宮和也輕抿一口。
剛才他和學姐說的是這幾天有關由梨的事情,畢竟當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