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牛頓,你帶我去哪啊?”
朱威宇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兩眼一抹黑,小學雖然大,但那些地方總的來說也是能夠叫得出名來的,可這地方……朱威宇似乎真的沒有到過。
朱威宇看了看在前面沉默不語走著的牛頓,繼續說道:“牛頓?這里是哪?”
牛頓依然沒有回答,朱威宇也沒有再問了,這個同班同學平日里話不太多也是出了名的,他不想說話別人也沒辦法。那么,就跟著吧。
朱威宇和牛頓越走越偏,周圍都看不見幾個小屁孩的身影,比賽場中的喧囂聲都遠離了他們。
突然,牛頓停了下來,留給了某人一個深沉的背影:“你……怎么可能還能回得來?”
“咦?什么?”
朱威宇被牛頓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的有些蒙了,腦袋根本沒反應過來,可某人也跟著牛頓的腳步停了下來。
牛頓沒有回過頭來,低沉的聲音繼續傳來:“當時你失去了力量的保護,遭受了那種撕裂空間的力量攻擊,憑借你的身體強度應該是沒辦法抵抗的才對,后來我明明去查看過了,根本沒有你一絲存活的氣息,而夏娃也在小學之中檢查過沒有你的痕跡……那么,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跑哪去了嗎?”
可怕的氣息從牛頓身體周身散發出來,不知什么時候周圍再也沒有了一絲聲音,似乎每個闖入小學的家伙們都有一手空間能力,隔絕空間的技能是越發強悍了。
朱威宇這時候也終于有了一絲警惕,心頭猛跳了幾下,遲鈍的身體這才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和牛頓相處了已經是第四年了,從來沒發現這家伙居然隱藏著這么可怕的力量……這家伙身體內的力量龐大的可怕!
朱威宇沒有擺出戰斗姿態,早就習慣了對手這樣可怕實力的某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活到現在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活著就是活著。牛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牛頓,也不知道是不是像自己一樣被心魔入侵什么的……可無論如何,害怕和擔心是沒用的!
“額,那個嘛,我也不清楚!迷迷糊糊的就活過來了,啊哈哈哈……”朱威宇用手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如同往日一樣,如同那個在科學家班內,那個在牛頓眼前這么多年的朱威宇一樣。
牛頓默默的站在那,不說話起來……
“是這樣嗎……呵,我不在乎你到底想不想說這些,也不在乎別的什么,幾年第四年了……小學的壁壘已經變得無比薄弱,不過按照今年來說你是安全的,因為其他人是進不來的……”
“咦?其他人,進不來?你再說什么東西?我聽不明白啊牛頓……額,你是在說阿爾伯特他們嗎?”
朱威宇眼睛眨巴眨巴,仿佛一個傻瓜一樣,也許是當面前的人是傻瓜……可惜他忘記了,就算在小學之中他的心思也瞞不住任何人。
“嘖,不要裝了,你心里的聲音比什么都清楚,放心好了,今年無論是你那兩個老朋友還是蘿莉控那混蛋都進不來的,當然,那位‘大人’自然也是如此……今年是進不來的。”
“嘖!”朱威宇在心中狠狠的噴了一口氣出來,讀心術,該死的讀心術。為何似乎人人都會這東西?為何似乎就自己不會?這樣的感覺……真是糟糕啊。
牛頓慢慢轉過了身體,可讓朱威宇有些驚愕的事發生了。
明明剛才那一瞬間還是一個小孩的身體,可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牛頓就變成了一個成年人的樣子!披散的頭發在身體周圍,身邊的空間似乎都有些扭曲,那是一種將光線都扭曲的力量……
“是重力……你忘記我是誰了?我是牛頓!”牛頓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伸了個懶腰,身體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隨后又變回了那個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上下打量了一下朱威宇,就在某人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升起的時候牛頓發話了:“你沒有選擇兄弟會,這樣很好,這樣很好……不然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當然了,要傷害自己的同學的事我可做不到,更別說要奪取小學能量核心了,莉莉絲可是我的朋友!傷害朋友絕對不是我會做的事。”
朱威宇徹底放下心來了,有些瀟灑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后有些懶洋洋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論力量他是打不過對方的,那周身可怕的能量就能說明一切了。
“朋友……呵!朋友?”牛頓的眼睛中似乎有些戲謔,那種一種期待的目光……似乎很期待某人在將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然后習慣性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久,沉默的氣氛持續好了一會,朱威宇看著某人不說話了,這才有些試探著說道:“那么……牛頓,你是兄弟會的成員?”
“不需要那樣,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牛頓輕輕擺了擺手,“我的確是兄弟會的一員,也只有今年,今年小學混亂的屏障隔絕傳送的時候我才能安心變成現在這樣,畢竟……我已經是兄弟會的一員了。”
“之前那伏羲和女媧認為小學之中有內鬼是對的,因為我就是。而你很好的成為了一個掩飾我行蹤的工具,無論是你的出現還是別的什么,都是讓人懷疑的地方。誰會想到一個普通的學生會是內鬼呢?還是一個表現的很出彩,讓人無法忽視的半路進入小學的家伙?更別說從他一進入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入侵者?”
牛頓無奈的攤了攤手,他在訴說著一個事實,而就是這個事實讓某人有些有些傻眼而無奈。
話說自己的麻煩似乎都是……這混蛋帶來的么?
朱威宇輕輕扭了扭鼻子,還是沒有動手。雖然他傻,但還沒傻到分不清雙方實力差距的地步。
“那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要干掉我嗎?因為我沒加入兄弟會?”
“兄弟會?呵!”牛頓仿佛自嘲般笑了笑,似乎在對他那身份有些深入骨髓的痛恨。
“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牛頓深邃的眼睛緊緊注視著某人,朱威宇不知不覺就點了點頭。
因為他知道,有著那樣哀傷雙眼的人,必定有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