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個月的療養,延陵的傷勢基本痊愈了。
結束打坐,下床舒展了一下筋骨,想到這些天,嫵月只來看過他一次,這很不尋常。
“她難道又去了地府?”延陵暗暗覺得不妙,準備出門去月華宮找她。
“延陵。”紫蘇正在院中配藥,回頭看到他出來,便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