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讓你辦個事兒,你怎么就這么麻煩呢?后面還跟著一個條尾巴!”
此時此刻一道黑影,在淮南城郊外快速穿梭著。只不過顯得極為的慌張。
不知跑了多久,終于停下了腳步,喘著粗氣將手上的少年重重的丟在地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接著更是取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扛在肩上的夏秧秧,牢牢的捆出一個死結。
接著往脖頸一身呲啦的一聲將他的那一張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樣,沒想到竟然是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漢。
“還有睡到什么時候真是的,讓你辦個事情都不行,還得讓我出手。”
大漢操著雄厚的嗓音,沒好氣的正宗的踢了一腳,還在昏迷中的少年刺客。
“我這是怎么了...”
少年刺客一陣吃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捂著屁股緩緩站起身來。
“還怎么了?你竟然被一個富家小姐擊昏過去,要不是我出手,恐怕此時此刻的你就在鐵牢里度過一生了。”
他們二人本就是外地來的暗河刺客,自然不會將目光注意到夏秧秧,這個普通的小捕快身上。
“那多謝李大哥了,我也沒想到這富家小姐這么厲害,是我失策了。”
只見這名姓李的刺客撇了一眼年少的少年刺客,冷哼了一聲。
不過倒也沒有說些什么,這是看你像躺在地上依舊昏迷的夏秧秧,捏著肩膀活動著關節。
“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把她扛走,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重。”
中年刺客活動著指關節有些抱怨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而此時躺在地上裝睡的夏秧秧,嘴角微微抽搐,心里更是對這中年漢子,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少年重重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些什么,便是立刻點頭,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的扛起倒在地上裝昏的夏秧秧。
夏秧秧只感覺一陣頭昏眼花,接著把別人變成了一陣陣風聲。
悄悄地瞇起眼睛看向4周,她竟是發現自己早已在快速的移動著。
好在扛著自己的少年,并沒有發覺有任何的異常,依舊在快速的趕路著,不過很快就到了一處山洞外。
“讓你們兩個辦點事兒,這都耽擱了多長時間了?不過好在并沒有什么耽擱,趕緊把人直接進去吧,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姐?記得要贖金。”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沉重的聲音從山洞內傳來,夏秧秧連忙閉住眼睛。
但依舊仔細聽著四周的動靜。
“屬下失責,本來一切都順利的,可沒想到這富家小姐竟然會武功,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不過一切都無大礙。”
少年此時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姓李的中年漢子一把攔住了他,向前走去恭敬得沖著眼前的小隊長說道。
“這點破事都能難得住你們,你們還能做些什么算了位置沒有被暴露吧?”
姓李的刺客微愣,想到從淮南城追到郊外的那一道凌厲的身影,不由的打了一身寒顫,喉頭微動,但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沒有暴露這一路我都很謹慎。”
“既然如此,那趕緊把她撇到地牢里,首領還要訓話呢。”多年的刺殺經驗告訴李湘,越是危險的人物,越是不能讓這個唯利是圖的小隊長知道,所以李湘淡淡的繼續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帶她到地牢里。”
說完之后向著少年使了個眼色,而少年刺客也心意有神會的扛著裝睡的夏秧秧,跟著過去。
“老李,出任務回來了呀?今天又打著什么獵物了,喲,這細皮嫩肉的的一定能贖不少錢吧?”
“老李你趕緊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后就趕快去見首領,我們先去了。”
夏秧秧只感覺耳邊一陣沙沙沙的聲響,腳步很雜亂,各種打招呼聲,此起彼伏。
還有甚至更是了解她的發梢,仔細的觀摩她,這不由讓她心里心生一陣惡心。
忍住暴揍一頓,這家伙的沖動依舊是閉著眼睛,好在也只是聊了幾句,便各忙各的了。
隨著腳步聲逐漸遠去很快,他們二人便到了地牢里,隨意將夏秧秧丟進地牢。
“李大哥,我們不是暗河刺客嗎?怎么了?現在也做這種綁架他人勒索錢財的勾當?這....”
少年刺客見四周無人便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身旁的中年漢子,可還沒說完,卻被中年漢子打斷:“你給我記住,咱們暗河刺客,至始至終都是聽命于首領的,首領讓我們干什么我們就干什么,你多說什么的話?”
“可是...”
少年刺客還想多說些什么,但卻被李湘,一個瞪眼又將欲言又止的話咽了回去。
就當他們正在閑聊的時候,夏秧秧突然感覺身旁傳來一聲極為輕柔的聲音。
“喂,兩位小哥,根據大燕律法,以勒索錢財為目的的綁架他人或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并處罰金或沒收財產!”
聽聲音是名女子的聲音,直接那名女子微微地咽了咽口水,停歇的片刻接著說道。
“如果情節較輕的話,處五年到十年有期徒刑....”
還沒等那位女子說完,就見李湘捏褶眉心,有些沒好氣的拍了拍牢籠:“喂,我說青山先生!你不會真覺得我們這些亡命之徒會遵照大燕律法?你簡直太可笑了!”
說完之后更是惡狠狠的說道:“別以為你是一隊副隊長的座上賓,我就不能把你怎么了!如果實在敢多說一句話,可別怪我取下你的某件部件去,找云上學堂要贖金了。”
李湘此時惡狠狠的說著,而躺在一旁裝睡的夏秧秧,卻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簡直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直在找的青山先生,竟然被她們綁架到這里了,那么只要了解了事情緣由,想必這就能查出那具尸體究竟是誰了。
想到這里,夏秧秧強忍著想要睜開眼睛詢問的心情,依舊在裝著昏迷。
“哼,你好自為之吧!如果是再多說半個不字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