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思索的片刻,接著便立刻解釋道:“回稟大人,我們的未來女婿是城東的一位姓穆的教書先生,他是個本分手里的人,不會在成親之前隨意到未婚妻家中走動。”
老翁此時也立刻說道:“我們也就除了李潑皮的保護費以外,就再無仇家可言。”
秦俊點了點頭聽他們的意思,那位教書先生是位本分的人,而根據這對老夫妻所說,他們除了欠下李潑皮的保護費以外,就再無仇家可言,而這未出閣的小慧姑娘,除了未婚夫以外,人際關系更是簡單,根本就沒有仇家可言。
他但他卻也偏偏被拋去了心臟,想到這里不由得讓他有點兒頭疼,不僅看一下那對老夫妻:“請問你們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古怪的信封?”
老翁聽完先去思索了片刻,便是微微搖了搖頭:“我們就是村戶人家,大字不識一個,也就除了小慧懂些以外,也都不識字了,自然也不會有人給我們書信的。”
老人說到自家未出閣的女兒,更是淚眼婆娑。
“老人家若是可以的話,可否讓我們帶令愛的尸身先回一趟衙門,放心,這件案件肯定會水落石出的。”
老翁點了點頭,滿是激動的說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千萬不能讓我女兒死的不明不白的呀。”
秦俊。點了點頭,便命人將尸體放在擔架上抬回去。可隨著尸體經過老婦人的身旁時就見了婦人,頓時痛哭了大哭了起來。
“啊,我苦命的女兒啊,你怎么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呀,女兒啊!”
老婦人頓時癱軟在地,老淚橫流,眼神中更是帶著痛苦。
“那時候我說我不去,你偏偏要帶我去,要是我不去的話,或許小慧就不會死的,都是你的錯呀,都是你的錯!”
接著那老婦人更是老淚橫流的捶打著自己的夫君。
而站在原地的老翁,只是目送著自己的女兒隨著衙役抬走,心中的苦悶有誰知道?一把抱住老婦人任由他重重的錘打在自己的胸口。
兩行清淚等時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流過他那滿是滄桑的臉頰。
霎時間原本花白的頭發簡直是肉眼可見的發白。
老人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確實忍不住顫抖。
秦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而此時門口的看客見衙役走了出來,別人是嘰嘰喳喳說了沒完。
“要我說還是他家姑娘,太愛出風頭了,得就不會被那小混混看上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此橫禍。”
“你們說會不會被....”
各種聲音都有,有惋惜,有挖苦,也有諷刺以及嘲諷。
只是當他們還沒說完,就見秦俊向他們看去,眼神中充滿了滔天的殺意。
每個悲傷的案件背后,并不是案件的殘忍,而是這些看客滔滔不絕的軟刀子。
“誰在干在此嚼舌根,全部給我帶走!”
聽著身后嚎啕大哭的悲壯哭聲,秦俊語氣極為生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