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怎么從剛剛到現(xiàn)在就總是怪怪的,沒想到,你竟然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p>
此時就見夏秧秧從門后旁看出頭了,大步的走上前去看著林郎君。
而此時的林郎君早已是一副被揭穿秘密,尷尬撓臉的窘迫神情。
“當時我也覺得奇怪,明明是被拋去心臟,隨后再插入木樁,但卻是謝爾德為意外身亡,就特意去親自去找錢老調(diào)查了一番。”
林郎君揉了揉鼻子,聲音壓的極低。
“你們應該在江湖上聽說過山樾盟這個組織吧?”
但聽到這個組織的名字,夏秧秧卻是一臉茫然。
聽到山樾盟的秦俊,先是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后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大燕初任皇帝登基,江湖上盛行的一個魔教,但也并沒有太長久,據(jù)說過去三年后,他們便被江湖上的異人所鏟除了?”
秦俊剛一說完,而在一旁細細琢磨這個組織名字的夏秧秧,確實總覺得在哪里聽說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鏟除了是的確鏟除了,但并沒有斬草除根,他們的一位圣童卻是存活了下來,并且從當年到如今,九十年間持續(xù)作案,似有死灰復燃的跡象?;蛟S你們也不知道這位孫大人的第一任老婆,則是山樾盟的教徒,也正因為是如此,所以錢老才特意將卷宗隱藏了起來。”
林郎君此話一出,頓時兩人如遭雷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不過這些案件的尸體確實有一個共同的地方?!?/p>
林郎君伸了伸懶腰,極為懶散,就如同一只雪白的白貓一般。
“你是說他們的心臟都被偷了,難不成是要做什么邪門的儀式?”
秦俊皺著眉頭,大燕王朝江湖上的確盛行許多邪教,只不過被朝廷鐵蹄踐踏已經(jīng)不成樣子。
如今既然山樾盟死灰復燃,那么定然有所關(guān)聯(lián)。
“根據(jù)我對山樾盟的了解,并不是要做什么邪門的儀式,而是此人以心臟為媒,在修煉邪功。”
林郎君皺著眉頭,隨后便看向天空,只見天空一陣灰蒙蒙的,像是又要下雨的樣子。
“我們還是先去白家村一趟吧,記著千萬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你鑿了祖墳,要不然的話會引起眾怒的?!?/p>
林郎君還是有一些不放心看向一旁的夏秧秧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外出辦案的雛兒,用得上這么緊張嗎?”
夏秧秧話音剛落,便覺得有些不妥,也注意到了秦俊一旁的神情。
“秦大人,我不是這意思...我是...”
秦俊擺了擺手,倒是無所謂的說道:“不必在意,不過此行我們不帶仵作前去嗎?”
“倒也不必,我本身也就是半個仵作,驗尸這些小問題我也會,人多難免會暴露。”
夏秧秧此時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攔下一輛馬車的林郎君,確實扭過頭捏著鼻梁。
“我說兩位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吧,親兄弟你也不必擔心,這位小夏姐可是淮南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仵作,你與其擔心這一些,還不如把精力留給晚上去驗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