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妃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你是有多蠢,看不出長月殿下猜出了咱們的目的嗎?咱們與她關系本就不密切,此次來說不好聽點就是利用她,你我還留下做什么?凈招人厭煩。”
池姮著急道:
“那怎么辦啊娘。”
“奴才給貴妃娘娘,九公主請安。”
太后身邊的王公公。
珍貴妃點頭示意道:
“王公公。”
王公公弓著身子道:
“珍貴妃娘娘,太后有請。”
珍貴妃雖驚訝此時太后為何會找她,但也不好表形于色,應下后就隨王公公一起向壽安宮走去。池姮也跟著。
王公公轉過頭卻說道:
“九公主就不必去了。”
池姮看向自己的母親,珍貴妃道:
“你先回宮去吧。”
說著就留下池姮在原地。
春月在她身旁說道:
“公主,前面就是御花園了,公主不如去前面轉轉?”
池姮看了看御花園的方向道:
“也好,父皇還真是偏心,這出了鳳凰宮就是御花園。”
池姮穿著一身嬌粉色的衣裙,站在百花中,伴著蝴蝶,當真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到了拐角處,一男子映入池姮的眼簾——他身穿一件玄色的衣衫,腰間綁著一根黑金色的龍鳳紋腰帶,一頭墨色的頭發,一雙漠然的虎目。
池姮紅了臉,低下頭說道:
“顧,顧將軍。”
顧燼塵立馬后退一步行禮說道:
“不知是哪位公主?”
池姮多少有些失落,春月將主子的失落看在眼里,開口說道:
“如今待嫁的公主有三位,將軍不妨猜猜。”
顧燼塵直起身子說道:
“臣只知道長月殿下。”
池姮想著,脫口而出道:
“樂錦又不止她一位公主!”
顧燼塵冷冷的看著她道:
“請這位公主慎言。”
池姮嘟著小嘴道:
“本就是,你為何不猜我是三公主,我三皇姐你也不知嗎?”
顧燼塵道:
“柔昭公主臣自是知道,不過一直聽說柔昭公主溫婉可人,想必不會是公主你。”
春月自然不會看著自家公主吃癟,不滿道:
“我家公主是九公主,生母乃珍貴妃。”
顧燼塵又不關心池姮是幾公主,更不在意她生母是誰。顧燼塵再度行禮道:
“臣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說著就徑直略過了池姮和春月。他可不想在這兒過多糾纏,一看這兩人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持恒看著顧燼塵的背影,總覺得很委屈,春月走上來說道:
“顧將軍也真是的,怎么能不認識您只識得長月殿下呢。”
池姮越想越難過,憋了好久說道:
“走,我們去尋父皇,求他下旨賜婚,同樣是父皇的女兒,父皇能答應長月殿下就能答應我!”
有時候真的在想,珍貴妃這種有點智慧的人,是怎么生出一個這么愚蠢女兒的。
壽安宮中
太后正在閉目養神,王公公帶珍貴妃來后說道:
“太后,珍貴妃來了。”
珍貴妃行禮道:
“嬪妾參見太后。”
太后什么也沒說,甚至都沒看她一眼,只是抬抬手,王公公就吩咐人抬來了筆墨紙硯和佛經。
王公公道:
“煩請貴妃幫太后謄抄佛經。”
珍貴妃看著眼前這么厚的佛經,想爭辯些什么,可太后還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她也只能先硬著頭皮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