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燼塵怎么會干看著池泠鳶一人輸出呢,開口說道:
“煩請王妃派人領路,我同殿下也好今早回宮。”
宋王氏此時慌得一批,庫房早就被自己搬空了,最值錢的已經被池泠鳶搜出來了,剩下內些微不足道的,再怎么也還不上。
宋染不想靖王府同長月殿下再鬧下去,主動站出來說道:
“煩請殿下將軍派人隨我來,我帶你們去庫房。”
池泠鳶揮揮手,流蘇便跟著去了。
宋王氏狠狠剜了宋染一眼,宋驛道:
“我既已說愿意娶你,你又何苦這般,我如今也不求你能容得下依雪,只讓她入府有個名分,你今日即之前的所作所為我都可以不追究,婚期依舊。”
宋驛在試探,她覺得池泠鳶最介意的無非就是崔依雪,現如今都退步到可以不做平妻,以宋驛對池泠鳶的了解。定會拋下顧燼塵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宋驛還沒想完,一碗滿茶連帶著茶杯砸向了宋驛的胸口,顧燼塵站起身冷冷的盯著宋驛道:
“本王再說一遍,你當本王不存在嗎?當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靖小王爺可真是有趣,從前殿下追在你屁股后邊跑的時候你視而不見,現如今殿下及時止損,你又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你說你是不是,賤啊。”
如今的池泠鳶自然不會去管顧燼塵如何羞辱宋驛,她不添把火就夠給靖王爺面子了。
宋染同流蘇很快就回來了,流蘇道:
“殿下,我同二小姐去過庫房了,庫房里什么都沒有,干凈得很。”
宋染也忍不住問宋王氏,以她靖王府如今這般,再不濟也不會庫房空虛成如今這般,道:
“娘,庫房怎么空成這樣?”
宋王氏惡狠狠的說道:
“你閉嘴!”
池泠鳶不會干看著整個靖王府唯一清醒之人被訓斥,道:
“本宮也很好奇這靖王府到底是空虛成什么樣了,怎么會庫房空成如此呢?”
宋王氏怎么解釋,除去府里的開銷,維持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剩下的錢盡數都讓自己補貼給娘家了,她敢開這個口,下一秒就會傳到老王妃耳朵里,以老王妃的性格,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
正當宋王氏不知道該如何再找借口時,外面突然傳來通報
“北佑殿下到。”
北佑殿下,二皇子池斯翊,弱冠兩年有余。
池泠鳶見池斯翊走來,不免疑惑道:
“二皇兄怎么到這靖王府了?”
顧燼塵自覺走到池泠鳶下堂去坐,池斯翊坐到池泠鳶身旁道:
“想著出宮給母妃帶點小玩意回去解解悶,正巧路過看到了門口你的鳳凰軍,想著你是在這里的,許久未見長月了,既然遇上了怎么能不過來看看呢,不然讓母妃知道,定要數落我了。”
池泠鳶并未多想,只做妹妹的嗔怪道:
“如若二皇兄當真對我視而不見,長月定要到父皇面前好好哭鬧一番才是。”
池斯翊看了看靖王府的情形道:
“長月這是在做什么,怎的顧將軍也在?”
宋驛知道池斯翊是個好說話的,忙不迭道:
“北佑殿下,您可否幫我哄哄長月殿下,她同臣鬧脾氣了,要把曾經贈與我們靖王府的東西盡數收回,長月殿下如此愛慕我,出手自是闊綽的很,現如今時隔如此久,臣,臣實在拿不出啊。”
池斯翊并未正眼瞧宋驛,只是對著池泠鳶道:
“哦?他宋驛又惹得長月不快了?”
轉頭還是得對著宋驛道:
“你也是,你與長月婚期將至,就不能收斂點,我們皇室已經幫你,幫靖王府至此,靖小王爺也要自己掙點氣不是。”
宋驛連連點頭,池泠鳶剛要開口,被顧燼塵搶了先道:
“北佑殿下,長月殿下與宋驛的婚事早已取消,現在同長月殿下有婚約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