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幾天,也不知道商淮是不是在憋大招。
商裳最近同崔依雪走的很近,有攀上霧元公主的機會池商怎么會不讓崔依雪把握。
宋驛想了不少辦法都沒能見到池泠鳶。
顧燼塵在忙池泠鳶交給他的事,卻也堅持每日早膳陪她一起用,確保每日都能見到她。
梨容這幾天倒是日日帶著宮鳴一起玩,偶爾也喊池泠鳶出來,池泠鳶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你可別把小宮鳴帶壞了。”
今日三人又聚到了什錦閣,池泠鳶看著宮鳴突然開口道:
“宮鳴你可想進軍營?”
宮鳴一聽猛猛的點頭,道:
“我一直想進軍營,但因為祖父的緣故,他們都對我客客氣氣的,根本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
池泠鳶問道:
“哦?你什么目的?”
宮鳴自豪的說道:
“當然是建功立業(yè),做一個跟祖父還有父親一樣的大將軍!”
宮鳴的父親如今也在鎮(zhèn)守邊關(guān),池泠鳶道:
“我讓你進鳳凰軍如何?你父親鎮(zhèn)守的邊關(guān)外族人騷動,我近日打算讓沈遇帶一隊人去勘察支援,你可愿意?”
宮鳴高興壞了,蹦起來說道:
“當真?!”
池泠鳶捂嘴笑笑道:
“自然當真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梨容在旁邊咋舌道:
“不愧是將門子女,怕不是對上戰(zhàn)場有什么執(zhí)念不成?”
池泠鳶哼哼笑著,看向梨容,梨容只覺得瘆的慌,雙手交叉保護在胸前,道:
“你干嘛?!”
池泠鳶嘲笑道:
“你想什么呢,我要你陪小宮鳴一起去。”
梨容趁著脖子,用手指向自己道:
“我?我也去?我?”
池泠鳶點點頭道:
“當然了,難不成我去,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萬一有點什么事,我可沒法向?qū)m老將軍交代。”
宮鳴拍拍梨容的肩膀道:
“容哥,別拖我后腿嗷。”
梨容一抖肩道:
“去去去,小兔崽子。”
然后轉(zhuǎn)頭跟池泠鳶說道:
“哦對了,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查徐太傅府嘛,有一個驚天大秘密。”
宮鳴轉(zhuǎn)身就要走,梨容說道:
“誒誒誒,小子你去哪。”
宮鳴小大人似的說道:
“規(guī)矩我都懂,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走我走。”
池泠鳶戲謔道:
“回來,你要是泄露出去,我會滅口的。”
宮鳴哀嚎道:
“長月姐姐!”
梨容等不及了,把宮鳴拉回來說道:
“哎呀哎呀你長月姐姐胡說八道呢,快坐快坐我等不及了。”
池泠鳶說道:
“說吧我聽著。”
梨容示意二人湊近一點,說道:
“珍貴妃,進宮前,有一個兒子!”
池泠鳶并不吃驚,梨容見她反應(yīng)寥寥,不高興道:
“不是我說,你給點反應(yīng)好不好啊。”
宮鳴嘲笑道:
“我說容哥啊,這不很明顯嗎,長月姐姐早就知道這件事啦,所以才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梨容驚訝道:
“你早就知道了?”
池泠鳶點點頭道:
“所以,你有什么證據(jù)嗎,還有,那個孩子如今在哪?”
梨容明白此事牽連深廣,池泠鳶不是鬧著玩的,道:
“那孩子就是徐太傅名義上的六庶子,徐妄。我已經(jīng)找到了當時給珍貴妃接生的穩(wěn)婆,還有珍貴妃為妃前在太傅府的貼身丫鬟。”
池泠鳶又道:
“可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梨容開始賣關(guān)子道:
“你猜猜看。”
池泠鳶確實沒有什么很好的想法,自己也沒有這一段上一世的記憶,道:
“快說。”
梨容清清嗓子道:
“崔明祥。”
池泠鳶確實震驚到了,道:
“誰?崔明祥?崔依雪的父親?”
梨容點點頭道:
“不錯,我還查到,那個崔明祥最開始就是打算娶珍貴妃,想通過太傅府讓自己平步青云,
但是徐太傅怎么也不同意,珍貴妃也是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了,為了讓自己父親同意,跟崔明祥行了茍且之事,
徐太傅發(fā)現(xiàn)時為時已晚,孩子只能生下來,但徐太傅并沒有同意兩人的婚事,
孩子兩歲時,選秀的旨意下來了,徐太傅想了點法子,將珍貴妃送進宮了,
崔明祥知道此事之后,萬不敢跟皇上搶女人啊,偶然間遇上出宮玩的長公主,就把主意打在了長公主身上。
皇上跟太后并不重視長公主,長公主既然想嫁,自然也就同意了。
崔明祥還在想求娶公主竟然如此順利。
原以為能靠長公主讓自己的仕途一路順遂,誰知道長公主除了頭銜,一沒人脈,二沒權(quán)勢,也就放棄了,整日也沒有上進之心,”
池泠鳶冷哼一聲道:
“這崔明祥也是個人物了。”
梨容又想起來些什么,道:
“哦對了,長公主今日經(jīng)常去尋太傅夫人,好像是打算讓崔依雪嫁入太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