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打定主意,韓氏午膳后過了半個時辰,便動身前往靜安堂。
白老太太午睡剛醒,聽了她的請求,自是沉默不語。
“母親也知曉六郎的性格,不喜生人靠近。兒媳早間問過碧蘿,今日并不是六郎和五郎第一次發生沖突,若不是母親已派董媽媽將文姨娘送往家廟,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