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的獨白(四)
現在想想,關于洞房花燭的那一晚,我的印象卻極為模糊,只覺得自己十分快活,卻什么細節也記不起來。
我甚至連那個在我身下婉轉嬌吟的女子的面龐都看不真切。
直到多年之后,我有一次喝醉了酒,不顧杜葭的極力掙扎,強行與她親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