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日不見,當日那個趾高氣昂的貴族少女,已收了一身的驕狂之氣,溫和有禮地對著韓老大夫笑了笑,“勞煩老大夫親自跑這一趟了。”
隨即對那將白蒼和韓老大夫請來的丫頭道,“青菱,請韓老大夫去偏廳喝杯茶,我身上有一處傷想請白二姑娘瞧一下。”
“若縣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