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文絮家鬧的不輕,如果這次取樣還去她家未免會再生事端,千羽幽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行動比較好。
她和宮小天神神秘秘的在跟蹤了文絮三天,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機(jī)會。
她一個人鉆進(jìn)了酒吧,直到半夜一點(diǎn)多鐘才出來,這時的路燈已經(jīng)滅了,道上一個人都沒有。她迷迷糊糊的走進(jìn)了一個公園,迎著稀疏的月光,漫無目的四處游走。她邊走邊沒有形象的大聲嚎叫,“甘小儒你不要我,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
千羽幽見她一個人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小聲說道,“好機(jī)會。”說著,兩個人便戴上面罩,瞬間沖出草叢。
千羽幽率先朝文絮跑去,打算一把按住她,好讓宮小天抽取腦電波。
她三步兩步逼近文絮,看著她瘦的像小雞一樣的身材,頓時自信滿滿,一個只手快速伸向她的正前方打算緊緊勒住她的脖子一口氣把她撂倒。可她剛把手伸過去,就被文絮緊緊抓住。
文絮一只手捏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肘腕,身體微微躬起,輕輕一用力,千羽幽居然被她摔出了一米開外。
千羽幽緊緊皺著眉,再疼也不敢喊出聲,生怕文絮聽出她是誰。
文絮依然醉意濃濃,她哈哈大笑著,不屑的望了望她面前的襲擊者,“怎么說我上一世也是高級特工,你居然膽子大到襲擊我?”說著她慢慢的朝千羽幽走去,一臉陰深深的表情,好似要好好修理她一下。
宮小天一見情形不對,瞬間跑到千羽幽面前,把手里的取波器丟給她,轉(zhuǎn)頭望了望正在逼近的文絮。
文絮笑笑,“居然又來一個不要命的啊!”說著,好似醉拳般晃晃悠悠的便把拳頭伸向了宮小天。
宮小天順勢一躲,一把握住她伸過來的拳頭,在文絮還沒看清的情況下,瞬間跑到了她身后,隨即用力一壓,輕而易舉的把她擒在手中。
文絮伸出剩下的那只手,打算反擊,可剛要抓到宮小天的衣領(lǐng),就被他一把按住,兩只手緊緊的壓制著文絮,不讓她動一下。
他朝千羽幽使著眼色,要她快點(diǎn)動手。
千羽幽緊緊的握著取波器,這么大的家伙真的不會出人命么?她可是社會好少年,從來不殺人的。
她握住取波器在文絮頭上來回繞圈,遲遲不敢動手,急的宮小天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魂,文絮用力掙脫出一只手,瞬間朝千羽幽的臉抓去,一把扯下她的面罩。
千羽幽一看事情敗露,也顧不得什么,拿著取波器,一下扎進(jìn)文絮的腦袋,文絮眼前一黑,迷迷糊糊暈了過去。
千羽幽拔下取波器,癱坐在地,“她不是死了吧?”
宮小天拽著她站起身,“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他望著躺在地上的文絮,這大晚上的不會出什么意外吧?何況天氣這么涼會凍壞的。
“快走吧!”千羽幽吹促著。
宮小天卻搖搖頭,“等我一下,我把她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啊?”千羽幽驚訝的望著他,變了性格的宮小天這么善良么?
千羽幽在原地等了七八分鐘,終于看到了宮小天返回的身影,千羽幽沒空多說,兩人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他帶著千羽幽連夜趕到了渡靈人的住所。另千羽幽驚喜的是,渡靈人并沒有住在黑漆漆的墓地,而是一座三層樓的別墅,裝修豪華新穎,有錢啊!
宮小天敲了兩下門,一股涼風(fēng)襲來,門居然自動打開了,他帶著千羽幽鉆進(jìn)屋子,屋里漆黑一片,沒有任何亮光,時不時掛過一陣?yán)滹L(fēng),凍的千羽幽直打哆嗦。
宮小天望著黑暗,好似在看著什么人。
“什么時候回來?”宮小天突然說道。
千羽幽迷茫的望著他,他在干什么?為什么對著空氣說話?
“那你通知他盡快。”
“什么?”千羽幽驚訝的問道。
“渡靈人出去抓魂魄了,晚幾天回來,咱們先走吧!”
“你怎么知道的?”
宮小天摸摸她的頭,沒有回答。
不是不能說,他是怕說完嚇到她,他其實(shí)是在和鬼說話。
千羽幽一陣迷茫的和他離開了渡靈人的住所回了家。
她回家后好好的補(bǔ)了一個懶覺,轉(zhuǎn)眼間便到了中午,對于今早凌晨的事情,她還是不太放心,也不知道文絮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不會一不小心被她扎死了吧?
千羽幽正想著,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她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使喚著不花錢的奴隸,“宮小天,開門。”
宮小天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打開門,只見文絮帶著一群穿制服的人瞬間闖進(jìn)千羽幽的家。居然還是上回的警察,好有緣啊!
文絮指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千羽幽,“就是她,昨晚偷偷襲擊我。”
完了,這下慘了,人家找上門來了,怎么解釋啊!千羽幽在心里一陣著急。
“你弄錯了吧?”宮小天忽然道。“幽幽的雙腿已經(jīng)被你砸殘了,她怎么去襲擊你啊?你冤枉人也要有個底線好么?”
文絮指著千羽幽,不服氣的說:“我昨晚親手摘下她的面罩,明明就是她。”
站在文絮身邊的警察威嚴(yán)的看著她,上回就是他們把千羽幽送去的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他們也清楚,他們實(shí)在無法相信一個雙腿殘疾的人能去半夜出去行兇。
他再次望望千羽幽那殘疾的腿,轉(zhuǎn)過頭問文絮,“我記得上次好像就是你報的案,結(jié)果是惡人先告狀,這回你要怎么解釋?”
“我,我有證據(jù),她昨天拿著一個尖錐扎我的頭。”說著,她解開系緊的長發(fā),給警察看昨晚千羽幽扎過的地方。
警察在她頭上巡視好一會,最后還是搖搖頭道:“什么都沒有啊!”
“怎么可能,”說著,她指著自己的頭部,“這,就在這。”
“真的沒有。”
文絮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是做夢么?
“對了。我昨晚待過的地方一定有監(jiān)控,你們快去掉監(jiān)控。”
千羽幽一聽頓時顏面失色,完了,忘了還有監(jiān)控這個高級設(shè)備了,不會真的被查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