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在天道購物臺上面,分別輸入了“愚癡光環”和“厄運光環”,然后選擇了購買。
沒錯,這種特殊的屬性光環,是可以購買拿來使用的。
其中,愚癡光環花費了凌飛15000點的功德值,厄運光環則是花費了10000點罪惡值。
購買之后,凌飛所擁有的功德值,還剩下375342點,擁有的罪惡值,則是變成了2935點。
其實,在上一次凌飛想要推演《北冥神功》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一點了。
那個時候,他曾經搜索過推演功法的相關內容,在搜索的結果選項當中,就出現過一個“智慧光環”。
只不過,當時凌飛并沒有選擇它,而是選擇了更加省事、更加方便、更加穩妥的天道演法臺。
但是,后來凌飛也對這個智慧光環進行了一定的研究。
發現它是一種只有自己能夠看得到的光環。
若是將其買下來之后,不但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還可以用在別人的身上。
除了智慧光環,與之相對應的,還有愚癡光環。
從字面意思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智慧光環是可以增加人的智慧,使用之后,人的頭腦會變得靈活聰明許多;而愚癡光環,自然也就是能讓人變得愚癡、頭腦渾噩不清醒,使用之后,智力就會由此而下降。
每一種光環,售賣的起步價,便是10000點功罪值。
其中,對人能夠產生正面效果的增益光環,如智慧光環、幸運光環一類的,每花費10000點功德值,就可以買到一個一級光環。
若是使用罪惡值進行購買的話,就需要額外增加5000點罪惡值才可以。
也就是說,用10000點功德值可以買到的能夠產生正面效果的屬性光環,使用罪惡值就需要15000點。
反相的,能夠對人產生負面效果的減益光環,比如厄運光環、愚癡光環,使用罪惡值就只需要花費10000點,使用功德值就要花費15000點。
這也是愚癡光環會花費15000點功德值的原因。
由于凌飛一直極力避免自己獲得更多罪惡值的緣故,導致他身上的罪惡值僅僅只有一萬兩千多點。
無法僅用罪惡值來購買兩個減益光環,就只能用功德值來填補了。
但即便如此,凌飛心里也并沒有為自己之前極力避免獲得罪惡值而感到后悔。
因為他清楚,自己每獲得一點罪惡值,其實都相當于是在做一些壞事。
若是殺死一些好壞參半的仇人,或者無意間做下了一些壞事也就算了。
但要他為了獲得罪惡值而主動去行惡,凌飛還是覺得自己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每一個一級光環,從激活使用的那一刻開始算起,一共可以維持三天時間。
也就是,三十六個時辰。
此類光環既然有一級,那后面自然也就會有二級、三級……
可惜的是,凌飛目前只能購買到一級光環,以及一級以下的弱化光環。
弱化光環會為九個階層,所需要的花費,從1000點功罪值到9000點功罪值不等。
一階弱化光環,僅僅只能維持三個時辰,擁有原本一級光環的一成效果。
二階弱化光環,便可以維持六個時辰,擁有一級光環的兩成效果。
后面的等階,以此類推,每升一階,維持時間增加三個時辰,光環效果增加一成。
一直到九階弱化光環,可以維持二十七個時辰,擁有九成效果。
只不過,凌飛擔心弱化光環的威力太弱,無法對煉氣境界的修士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才會選擇購買了一級的光環。
愚癡光環看起來,就像是一條條白色的絲線,以十分混亂的方式糾纏在一起。
凌飛只是稍稍盯著看了片刻,就感覺到,自己的頭腦忽然變成了一片空白,一時有些茫茫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恢復了過來,不敢再盯著多看。
而另一個厄運光環,看起來就像是一團黑灰色的霧氣所組成的。
僅僅打眼一看,就可以感受得到,其中所蘊含著的不祥氣息。
仿佛只要沾染到上面的氣息,身上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樣。
好在,凌飛自己心里面清楚,只要自己不激活這兩個光環,不把它們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有著被動加持的幸運光環,就算是把厄運光環使用在自己的身上,其功效也會隨之而弱化。
是的,是弱化,而非是不起作用!
這就是主動使用光環和被動加持光環的區別!
被動加持的厄運光環,只要自己的功德值足夠多,產生的幸運光環,就可以讓它徹底不起作用。
但主動加持就不一樣了,就算凌飛的身上擁有著與它效果相沖的幸運光環,它也并不會被徹底壓制,只是會受到一些影響而已。
畢竟,被動光環僅僅只是凌飛所擁有的功德值或者罪惡值足夠多了以后,自然而然地加持在凌飛的身上。
它只能產生被動效果。
而且只要凌飛所擁有的功德值和罪惡值不低于10000點,它們根本就不會消失。
而主動光環,就算是花費10000點購買的一級光環,也不過是僅僅只能持續三十六個時辰而已。
過了這個時間,它就會徹底消失。
所以,主動光環的效果,是要比被動光環強出許多的。
將這兩個光環收入袖中,凌飛心念一動,離開了天道寶樓。
意識回歸身體,凌飛對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的欒琮說道:“走吧,帶我去下一處陣腳!”
欒琮不敢違抗,連忙應下,走在前頭帶路。
不過,他一邊走,還是一邊壯起了膽子,有些不解地問道:“閣下既然也是我們圣教中人,當知天下圣教是一家的道理。您殺死司黛那個女人,我可以理解,她想要對您不利,死在您手下也是理所當然。可是,您又要去下一個陣腳的位置做什么?
“難道說,您是打算要將這沿州府的整座大陣都破壞掉嗎?您若是這樣做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要徹底得罪我們天昌國的分教了!不光您到時候會面對整個天昌國分教的制裁,就連我恐怕也很難再有活路的!”
凌飛說道:“怎么,你害怕了?”
欒琮縮著頭:“怕,我當然怕了!我若助您行下此事,那就是與叛教無異!誰不知道,一入圣教,終不可離?千余年來,圣教屢屢受到靈云山和各國朝廷的打壓,背叛者不在少數,可是他們又有哪一個會有好下場了?我勸您,最好還是三思啊!莫要因為一時的沖動,為以后帶來無窮的禍患!”
凌飛淡淡地道:“那你可以選擇不為我帶路,我現在殺了你,然后我自己去尋找剩下的陣腳。有司黛留下的陣盤作為索引,我早晚也能自己找得到,只不過可能要多費一些工夫而已。”
欒琮腳下一軟,身體一個趔趄,急忙回頭笑道:“您別介意,您別介意!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您就當沒有聽說過,我會老老實實給您帶路的!”
“嗯,那就好!”
凌飛點頭,“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看欒堂主便是一位難得的俊杰人物!”
欒琮訕然笑道:“過獎了,過獎了……”
就在這時,遠方的天空之中,忽然有一道血色的虹光疾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