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清平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僵硬。
“看你緊張的樣子,難道你真跟那個御醫(yī)有私情?聽著,只要你乖乖配合我,這信封我一定完璧歸趙。“涼真嘴角一挑拍了拍胸口。
支娜河的使用權(quán)對破人狼案很重要。
“好。“清平雙拳緊握的瞪著涼真。
本以為他只是一個沒有禮貌欠教育的小屁孩,沒想到他竟然還會順手牽羊要挾別人
現(xiàn)在清平發(fā)自內(nèi)心的惡心他,一句話也不愿跟他多說。
‘嘩’一聲,涼真收起折扇。
本以為他只是一個沒有禮貌欠教育的小屁孩,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栽贓污蔑要挾別人
現(xiàn)在清平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惡心他,一句話也不愿跟他多說。
‘嘩’一聲,涼真收起折扇。
“你們在下邊嘀嘀咕咕干什么,有沒有把女帝放在眼里。”道馳上前一步指著清平憤憤的說。
這個公主真是礙眼。
“皇兒,你到底有沒有邀扶桑的德川王爺游御花園?”女帝正襟危坐,低聲問清平。
涼真在旁邊拍拍胸口,期待清平的表現(xiàn)。
“回母后,皇兒,皇兒確實邀請過德川王爺游御花園。”清平低著頭不敢看女帝。
她知道此時女帝的臉色一定紫的跟茄子一樣。
“女皇陛下,小王只是應(yīng)邀而來。“涼真微微頷首看著不敢抬頭的清平,深知這次讓他們自己人打了自己人的臉。
“既然是公主邀約,那倒顯得是我朝小氣照顧不周了。“女帝換了一個姿勢,覺得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清平依舊低頭不敢參與對話,干了壞事的人總是心虛的。
“女皇陛下,關(guān)于支娜河使用權(quán)一事,可否聽小王一策。“涼真挺胸抬頭看著坐在龍榻之上的女帝。
“哦?王爺?shù)f無妨。“女帝側(cè)臉看著涼真。
“既然支娜河的源頭在扶桑,不如就先由扶桑掌管支娜河五十年,后因支娜河止于貴朝,再由貴朝掌管五十年,這樣交替輪換使用權(quán)公平合理不偏不倚。“涼真抬頭看著思索中的女帝。
“這……“女帝臉色陰沉陷入沉思。
這時二太子走上前來說“稟母后,皇兒認為德川王爺所說不失為一個良策,既能保證兩國百姓都可以使用支娜河,又讓兩國交替管理,公平合理。”
女帝看了一眼臺下的二太子,總覺得這件事情哪里不對,可當(dāng)下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清平手心里捏的全是汗,心里急的是直跺腳,心想:我的這個二哥果然是個老實人,人家挖個坑他就往里跳,英明的母后啊,您可千萬別答應(yīng)。
像她這種長年審合約的人,一眼就看出這擺明就是這臭小子玩的文字游戲.
表面上看起來,涼真的計策是公平合理不偏不倚,可問題就出在使用權(quán)五十年才交接一次。
尚不說女帝能不能再活五十年,就算女帝活到一百歲,等下任皇帝登基之時扶桑必然會重提支娜河使用權(quán)一事。
也就是說,涼真這一計把從現(xiàn)在到女帝退位之前的支娜河使用權(quán)都承包了!
你以為這是你家后院的魚塘啊!
“小王敬貴朝是泱泱大國,以為貴朝會對支娜河問題秉公處理,沒想到女皇陛下也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涼真看女帝猶豫不定,用起了激將法。
我靠,這小子肯定是我徒弟。
女帝聽涼真這么一說,臉上有點掛不住,畢竟皇帝嘛,都是要面子的。
清平看女帝勢頭不對,立刻上前一步低聲說“煩請母后三思。”
清平說完這句,涼真又裝作咳嗽的拍了拍胸口。
看來這女人是要壞事,拿不到支娜河的使用權(quán),就沒辦法查出幕后主使,過不了多久武朝和扶桑都會陷入困境。
“哼“清平白了一眼涼真。
這臭小子又來這招!小爺我才不吃你這套。
想用一封信換你平安出宮不難,但倘若想換我武朝的五十年的自然資源,你小子這如意算盤可是打錯了,就算我再慫也不會賣國的。”
過了半刻也不見女帝發(fā)話,想必是礙于面子,無法推脫。
清平立馬上前一步甩出一個緩兵之計。
“母后,今天色已晚,扶桑使者又舟車勞頓,不如擇日再談。“清平意會之后立馬給女帝鋪一個臺階。
怪不得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
涼真直視清平。
清平不甘示弱的回敬他一個白眼,就算你小子咳出血,我也不會讓你把我家的使用權(quán)套走。
“恩,就依皇兒之意,擇日再談。“女帝看著清平長須一口氣,好歹這也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
這個扶桑王爺步步緊逼,想必計策有詐,幸虧清平機靈借口推脫,要是老二那個憨傻,怕是又被人騙了去。
這時二太子突然跑過來
“母后英明,母后英明。“二太子連連稱道。
沒想到我這老實巴交的二哥拍起馬屁來可是一點也不含糊。
清平腹誹“莫不是養(yǎng)在深宮的皇家后遺癥?“
涼真一看事成定局,只得微微頷首道“好,我們擇日再談。”
這個女人,又是這個女人。
“扶桑臣子遠道而來,朕已在夙貞宮設(shè)國宴為你們接風(fēng)洗塵。“女帝笑著抬手一一掠過扶桑使者。
涼真突然上前頷首道“回女皇陛下,不知公主是否應(yīng)該兌現(xiàn)御花園之邀?“。
這小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不會想趁機報復(fù)吧。
“當(dāng)然兌現(xiàn),我朝從不失信于人。“女帝笑道。
清平見女帝都同意了。
“是母后,皇兒一定好好陪扶桑王爺游御花園。“清平假笑的看著涼真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
蘇不煥的信還在他身上,倘若不要回來,心里總是不安。
“謝女皇陛下,公主,請。“涼真俯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清平笑不露齒微微點頭,頗為端莊典雅。
二人心里各有千秋,一路無話,剛到御花園清平就摒退宮女跟涼真掐了起來。
“拿過來。“清平把手攤開放在涼真面前。
“拿什么。“涼真?zhèn)饶樋粗迤嚼浜咭宦暋?/p>
呀嘿,還跟小爺我裝傻充愣。
“還能有什么!你在我這里偷走的信。”清平仰起脖子說。
雖說涼真只有十六七歲,可身強體壯個頭著實不小,清平只有仰著脖子才感覺跟他處于同一水平線上。
“哦,就是你偷/情的證據(jù)啊,沒想到你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挺在乎名節(jié)的。”涼真挑眉伸手往懷里掏。
“少廢話,把信拿過來。“清平呶了呶嘴,伸手去搶涼真懷里的信。
“想要啊?“涼真一個轉(zhuǎn)身輕而易舉的躲過清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