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君送上一份蛋糕給遠思,說:“吃之前許個愿望吧?!?/p>
“不是壽星許愿嗎?”
“她的愿望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要許愿干嘛?快點,閉上眼睛,要虔誠。”
于是,遠思開始閉上眼睛,裝模作樣的許愿,然后還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夠虔誠吧。開始吃了,果然非常好吃,他說:“真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蛋糕,這里面沒有什么迷幻劑吧?可卿,人才啊,我對書香有信心了,你看,我們的老師都是特殊人才??汕鋾虝?,會做菜,會做蛋糕,還有林美君,她會打扮,會化妝,我哥哥非常崇拜她。”一下子,遠思吃了很多蛋糕,可卿高興的不得了,臉都笑的像一朵菊花,說:“校長,你喜歡吃我的蛋糕,我可以為你創立一個蛋糕日,每周一次,你都可以過來吃,我會做很多口味的蛋糕,我還是蛋糕貼吧的群主呢!”
“厲害,這次學校的文化藝術節你可以指導一些學生參加蛋糕制作,你還可以成立一個蛋糕俱樂部,吸引一些學生愛好者,豐富學生的業余生活。哇塞,吃了你的蛋糕我好有靈感,我突然覺得自己聰明了,真的,學生不應該拘泥于成績,死在書本里,應該培養他們的才藝。比如女孩子,可以學廚藝,茶藝,化妝,時尚等等,還有男孩子,男孩子可以跟著林美君學習武功,林老師抓老鼠,抓飛盤,那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武林高手,林老師,你就成立一個武術俱樂部,可卿,你就成立一個蛋糕俱樂部,我呢,可以成立一個時尚坊,因為我學過時裝設計。哇塞,越來越興奮了,說不定我們的業余俱樂部還可以發展成產業,賺很多錢——”遠思嘩啦嘩啦的說著,林美君捂著耳朵問可卿:“你是不是在蛋糕里放了興奮劑?”
“沒有啊,我的蛋糕就是神奇嘛!蛋糕的力量,可以拯救書香,拯救全世界。校長,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騎馬玩好不好?”
聽到騎馬,遠思興奮的臉立刻晴轉陰,拉長了臉看著可卿:“我太飽了。我想出去散散步好一點?!?/p>
還沒有說完,突然桌子底下的腳被林美君踩了一下,痛的要命,馬上就趴在地上,讓可卿騎馬??汕浯笮Σ恢梗灿悬c被嚇壞了,說:“校長,我說的騎馬是去馬場騎馬。城西的爵士騎馬場,你不知道嗎?”
遠思這才站起來,摸摸頭上的冷汗,說:“我想起了學校還有點事情,今天小妖和我約了一個重要的人,我得趕回去。哎呦!腳又被林美君踩了一下,只好連忙答應:“好的,我們去騎馬。我的腳怎么總是抽筋,平時運動太少了,確實應該去戶外運動一下,騎馬很好,你會騎馬嗎?”
“會呀,我在馬場養了一匹馬,叫白馬王子,它跑的很快,也長得很帥,你想不想認識一下?“
“走吧。林美君不去吧?”他膽怯的問,多么希望這個女人立刻消失,否則,他的腳將不再是腳,將會變成肉泥。
“我不去,我看書。你笑什么,我非常好學,知識淵博,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懂得電視洗衣機的原理,也知道人為什么會便秘,人為什么會長白頭發,還會看日歷,周公解夢,黃道吉日,我什么書都看,,怎么啦,又小看我了吧?”
“哦,這樣啊,你那么喜歡看書,可以在學校里成立一個書香俱樂部,這些孩子厭學,你要鼓勵引導他們,用書的力量拯救他們——”還沒有說完就被可卿拉走了。
房間里靜靜的,林美君來到了可卿的大書房,那里有很多的書,中外名著,每一本都是柳梨花的最愛,一本紅樓夢看了十遍,如今,林美君還是當年的柳梨花,抱著書本可以休閑一下午了。她一本一本找書,看到了一本相冊,翻開,里面都是可卿的照片,這個富家女,去過無數的地方旅游,留下了很多曬幸福的照片,其中也有一些和柳梨花的合影,看著當年的自己,死胖子,可是笑的多么的燦爛。還有一張是可卿正清柳梨花還有一個女人的照片,那個女人就是現在正清的老婆,回憶起當年,那個時候,他們三個在書香國際私立學校附近的國家森林公園里踏青,然后,正清意外的碰到了一個當年的小學妹,自我介紹叫可樂,聊的很熱乎,然后還在一起合影。
現在仔細端詳這張照片,那個女人站在正清的旁邊,甜蜜的挽著正清,而自己則挽著可卿,當初還以為他們真的是同學,現在才知道是情侶,而且還這么囂張的親熱,柳梨花笑得就像一個傻子。
她一定要報復那個女人,正清已經被她迷惑了,不過,她還有一點隱忍之心,還沒有暴露這段感情給那個女人,她打算還給這個女人一個月的死緩,在這一個月里面,先重溫一下和前夫的二人世界,雖然沒有愛情了,可是還有一些親情余繞。
但是看著這張照片,恨意呼呼的重新點燃了,她要加速報復的腳步。她把這張照片抽了出來,撕成了碎片,握在拳頭里,用超能力把碎紙片從窗口撒了出去,那些碎片飛到無影無蹤。
碎片以極快的速度飛過高樓大廈,落在一個院子的一張桌子上,那里有四個女人正在打麻將,突然從天而降一些碎片,都站了起來,望著天空,可樂說:“飛機上掉下來的吧?”
“奇怪,你們看,這些碎片好像是照片呢,拼湊一下。”
她們根本無法把照片復原,因為太碎了,但是可樂似乎找到了一些熟悉的東西,大家都在催促:“快點打麻將啊,可能是誰家小孩扔下來的,這些小孩真是沒有教養,隨便扔垃圾,可樂,你在看什么?不會你認識照片中的人吧?”
“我才不認識呢!”她把拼湊的一些碎片也扔掉了,繼續打麻將,她剛才拼湊的碎片是額頭的一個紅心胎記。她摸一下自己的胎記,笑笑:“不可能是自己的照片,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