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套拳打的有點問題......”
第二天一早,林誠就和俞冰雁一起來到了公園鍛煉。俞冰雁開始練習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而林誠則練起了熟悉的太極拳。
羅冠軍很自覺,他已經摸清了林誠的活動規律,提前等候在了小區門口,隨后也跟著兩人一起到了公園。
林誠在打拳,他就在一邊看著。
“哦?冠軍,你也會這種太極拳?那你給我好好說說。”
林誠剛好收住了拳勢,聽到羅冠軍的話就笑著問了一句。
他剛才打的這路太極拳,是前世跟人學的,只有架子沒有內涵,基本上和廣播體操差不多。
所以他還是很虛心的接受了批評。
“我不會!但不管什么拳法,都得講究眼到手到心到,要有正確的發力方式,并配合呼吸、步伐等等,你這個完全不對!嗯,你打的拳和俞姐的舞蹈差不多吧。”
羅冠軍也跟著林誠喊“俞姐”,他的意思其實很明白,林誠打的太極拳和舞蹈一樣都只具有觀賞性。
“原來你不會呀!不會就少啰嗦,我只學過這個?!?/p>
林誠聽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嘿嘿,老板,我就這么一說,你就當沒聽見好了?!?/p>
他倆在這兒說著話,俞冰雁那邊也結束了鍛煉。于是三個人不緊不慢的走出了公園,找了地方去吃早餐。
“阿誠,我要去買點菜,你和冠軍先回去吧?!?/p>
小區附近有生鮮超市,俞冰雁打算去采購一些食材。
“嗯,讓冠軍跟著你,幫你提東西?!?/p>
林誠點點頭,然后沖著羅冠軍使了個眼色。
雖說當地的治安還不錯,但由于之前那件事的影響,讓林誠有些擔心,最起碼近幾天他不放心讓俞冰雁單獨外出。
“走吧,俞姐,我陪買菜去。”
羅冠軍和俞冰雁一起去采購,林誠一個人回到了家中。
“不知道這一次系統升級,能給我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昨天系統升級的提示如約而至,不過這一次的升級時間需要十二個小時,從零點開始計算,得到中午十二點才能完成。
盡管林誠很期待,但也不能傻等著,于是他就打開電腦開始在網上瀏覽各種房產信息。
他記住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樓盤,打算這兩天去看看。
“叮咚......”
忽然,家里的門鈴響了。
“來了,你沒帶鑰匙嗎?”
林誠在電腦前坐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鐘,聽到門鈴聲,下意識的認為是俞冰雁和羅冠軍買菜回來了。
可等他打開門,卻有點傻眼。
門外來了一群警察,俞冰雁和羅冠軍也在他們當中。
“林誠,昨天入室盜竊的嫌疑人今天清晨在看守所突然死亡。因為嫌疑人在被抓之前,你和羅冠軍和對方在天臺上有過沖突,所以傳喚你們去警局協助調查。”
一群人走進來,有警察向林誠出示了傳喚書。
林誠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羅冠軍,發現對方很緊張。再看向俞冰雁,也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濃濃的擔憂。
“好吧,我跟你們走。俞姐,你呆在屋里哪也別去,等我們回來?!?/p>
林誠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羅冠軍當時出手很有分寸,那個小偷壓根就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這事兒恐怕別有隱情。
既然他的死賴不到自己和羅冠軍的頭上,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
“阿誠,冠軍,你們去了把事情說清楚,早點回來。”
俞冰雁沒有慌亂,表現的可圈可點。
隨后,林誠和羅冠軍就跟著警察一起離去。
下午,林誠離開了警局,但羅冠軍卻沒能出來。
兩人的口供和上一次一樣,警察反復訊問也沒有發現新的疑點。但畢竟死了人,在尸檢報告沒有定論之前,羅冠軍還暫時擺脫不了嫌疑。
“阿誠,冠軍沒事吧?你們走后,我很擔心,但又幫不上什么,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我才給老趙說了一聲,讓他給褚董打電話求援?!?/p>
俞冰雁今天可真是度日如年,誰知道一個普通的入室盜竊案件,居然會有這么多的波折?
她想來想去,只有褚玉良能幫上忙,于是就通過趙一鳴傳遞了口信。
“我說呢,他們怎么讓我回來了?不過這事兒也不必太擔心,冠軍出手很輕,絕對不是那家伙死亡的原因?!?/p>
林誠回來的路上就想了很多,事到如今他可以斷定,所謂的入室盜竊絕不簡單,那個小偷就是奔著那份資料來的。
那個家伙死的蹊蹺,很有可能是被人滅了口。
按照他的想法,他和俞冰雁都應該盡快搬家,先暫時躲一躲再說。只不過,他出來之前警察有過交代,要求他不要離開本市、隨傳隨到,這幾天搬家恐怕不太合適。
隨后,他給阿楚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阿誠,回到家了?你的事褚董已經托人打過招呼,我們相信你做事不會沒有分寸。你這兩天先在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等過幾天再說?!?/p>
“阿楚,謝了!另外帶我向褚董說聲謝謝。”
林誠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掛了機。
“阿誠,你先去睡會,我去做飯,等做好飯我再喊你?!?/p>
俞冰雁的心里有很多的疑惑,也有不少的猜測,但最終她什么都沒問,轉身去了廚房。
林誠走進了臥室,直接躺在了床上。
到了這會兒,他才有時間開啟了系統。
......
香江。
此時在一處隱秘的房間內,坐著幾個人。
“失敗了?”
居中坐著的一個男人,語氣有些不善。
“是的,先生。我們安排的外圍人手在搜尋T資料的時候失手被抓,T資料依然下落不明。不過他在行動之前已經注射過‘安非’,已于今日清晨死于看守所內。”
另外兩個男人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顯得很緊張。
其中一人做了簡短的匯報,便低頭等著上司的訓示。
“都是廢物!看來這幾年你們都太松懈了,明知道林謙溪夫婦把研究所的S級機密文件存放在香江,居然還讓人輕易取走帶回了內地。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屋內想起了低沉的咆哮聲,顯然,居中坐著的那人很憤怒。
“這件事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愿意領受責罰。不過,帶走文件的那個女人已經回到了內地,你也知道,在那邊我們沒有任何優勢,甚至不敢輕舉妄動......”
另外一個站著的男人,忍不住辯解了幾句。
“什么解釋我都不想聽,那份文件一旦被破解,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你們知道嗎?我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要么把文件帶回來,要么把那個女人帶回來!”
居中坐著的男人揮揮手,下了死命令。
“是!”
站立的兩個男人同時應了一句,上司的命令必須不折不扣的執行,哪怕是去送死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