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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后,方洛,也就是四皇子順利回京,將方家滿門用性命保存下來的證物送達御前,替自己的生母洗刷冤屈,平反昭雪。
此舉圣心大悅,四皇子正式封安王,并將當朝大將軍之女賜婚為安王妃,大婚后,四皇子入主朝中,與太子殿下共同打理國事。
太子著重抓實權,極力排擠安王,安王入主朝中的頭一件事,便是讓他負責當年的科考選材一事。
科舉結束,禮部將一份名單遞呈安王殿下過目,榜首的‘趙榮昭’三字赫然在目,趙家子弟中,也有不少榜上有名的。
“王爺,榜首這位趙姓考生正是當年的欽天監趙家后人,此人文采出眾……”適才呈上名單的禮部官員在一旁舉薦道。
“趙家道德敗壞,趙榮昭此人寡情薄意,悔婚出逃,乃至七十老翁強娶十七少女為妻,且趙家上下門風不正,罔顧天倫,將重病垂危的祖母轟出家門,實乃不忠不孝之舉,此等門第,且能將國之重任交付?”
安王提筆蘸墨,大筆一揮,從榜首開始,但凡是名單中的‘趙’姓學子,皆被一一劃去。
“王爺,此舉恐怕不妥……這趙公子,乃是您的恩師陸尚書的乘龍快婿……”那官員看得心驚膽戰,忙出聲提醒。
“如今是為國選材,且能為了一己私利,罔顧國家利益?再者,你如此在意這榜首之人,莫非是恩師暗中授意,榜首非此人不可?”安王反問道。
陸尚書為官清廉,從未插手科考之事,禮部舉薦趙榮昭為榜首,卻是因他卻有幾分文采,其次,也確實有想奉承陸尚書之意。
“絕無此事!請王爺明察!”那官員嚇得腿軟,當即下跪求情。
“最好如此,恩師一生清廉,不能到老來被你們毀了名聲。”安王合上涂改過的冊子,往地上一扔,道:“放榜時依照這份名單,重新排過,被本王劃掉的名額,依次遞補。”
三年一度的期待,趙家竟無一人高中,一行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黯然回了趙家鎮。
且料事情并未就此罷休,趙家子弟歸家后的隔日,一道圣旨降臨趙家門庭。
趙家打開大門,舉家上下跪接圣旨。
傳旨太監上前宣讀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有知縣趙貴才,昏庸無能,辦事不利,導致洛河兩岸疫情泛濫,百姓受苦…………”
“……著,罷免趙貴才知縣一職,沒收趙家全部家產,充公做撫恤兩岸百姓以及修筑河堤之用,欽此~~”
趙家人一個個面色如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老爺面色慘白,緊緊抓住趙榮昭的衣袖,囁囁道:“榮昭,這不是真的,你去求你岳父說說情啊,榮昭,二叔求你了……”
“趙知縣,接旨吧!”那傳旨太監催促道,“要知道,此番龍顏震怒,若不是陸尚書求情,你們趙家可就不是抄家充公這么簡單了!”
宋大奶奶捂著胸口,當場昏厥過去。
趙榮昭闔上眼,面若死灰,冷冷道:“二叔,接旨吧……”
時隔半年,在安王親自監督下,洛河兩岸的河堤被重新修筑,堅不可摧。
寬廣的河面上,落日余輝染紅了波光粼粼的河水,安王面朝夕陽,坐在新修的河堤上,背后是一片漫無邊際的蘆葦蕩,身旁放著個漆編提盒,盒中放了盞白瓷酒壺,兩只杯子。
“阿霏……”那名字在他心頭默念過千百遍,卻從未當著她的面喊過一次……“這杯酒,我敬你,愿你來生喜樂安康,愿有來生……”
秋風蕭瑟,話音被吹散,消失在河面上,直到夕陽落入河水盡頭,安王才黯然起身,沿著河沿一路向上。
一路上走得極慢,就如她當年在蘆葦蕩中發現奄奄一息的自己,用自己并不高大的身子,半攙半拖的將自己送到鎮上……
洛河下游,河流匯集入江,延江而下,走上半日的水路,有一個繁華的小鎮可以停留休息。
鎮上一棟繁華的高樓上,方耿端著一只盛滿參湯的碗坐在床邊,一邊喂床上熟睡的女子喝湯,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大姑娘啊,你睡得夠久了,這都大半年了,你趕緊醒來吧,小少爺都快要足月了,你要是再貪睡不肯醒來,過不了多久,小少爺就能天天來吵你了,趕緊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