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色煙霧灌進車身,魏晨和司機全部都被嗆得咳嗽連連推門下了車。
“師傅,你這是把什么給干爆了?”魏晨用手驅(qū)散身前的霧氣問道。
“以我多年開車的經(jīng)驗來看,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我剛剛那一腳油門,是把發(fā)動機給干爆了。”司依舊自信說道。
魏晨:“……”
發(fā)動機都爆了,您還在那里驕傲什么呀?
魏晨現(xiàn)在心中很是無奈,前一秒鐘,他還以為遇到了一位絕世車神呢。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也有了別的出租車,現(xiàn)在就算用軟件叫車也來不及了,魏晨強提了一口氣,邁動兩條腿繼續(xù)向前跑去。
沒跑幾步,就聽到身后傳來了引擎發(fā)動的轟鳴聲音。
魏晨回頭一望,就發(fā)現(xiàn)白云芝和趙毅他們兩人,騎著黑色的重型機車,快速向這邊行駛而來。
還沒有出園區(qū),他們兩個就被魏晨和大黑遠遠甩了下去。
白云芝和趙毅看到魏晨,就以為魏晨是特意停下來在等他們。
“魏先生,您要不要上來,可以省一些力氣的。”趙毅開口詢問道,雖然他心中明白以魏晨的修為,根本無需借助這種工具趕路。
但是他們開車,卻令前輩用雙腿,有些不禮貌。
“好。”魏晨點了點頭,然后縱身一躍,便跳到了白云芝的機車上。
“跟上我養(yǎng)的狗子,他會帶領(lǐng)著我們找到邪物的。”坐穩(wěn)后魏晨開口說道。
白云芝通過后視鏡,看著魏晨那俊朗的外貌,感受著身后的溫度,臉色不由的微微一紅。
機車轟鳴,很快便跟上了大黑。
一輛寶馬車正在街道上快速行駛著。
司機開車戴著墨鏡,披著黑貂敞著懷,脖子掛著大金鏈子,哼著小歌開著車。
忽然,歌聲戛然而止,只見這男子瞪大了眼睛,來了一聲國粹,“哎喲,臥槽。”
只見后視鏡中,有一頭四肢健碩的黑狗,正以極快的速度跟在車后,并且看黑狗的架勢,似乎還要超車。
“發(fā)生什么事了,大驚小怪?”
副駕駛坐著一位禿頭大爺,瞪了穿貂男子一眼。
“老爸,后面有一條狗,要超咱們的車。”穿貂男子滿臉震驚的回答道。
禿頭大爺看了一下儀表盤,車速現(xiàn)在是八十。
“你說什么胡話呢,什么狗能跑這么快?”
“我早就告訴你,咱們家拆遷了,現(xiàn)在腰里有錢,不需要再從潘子直播間買假酒喝了,他賣的酒水很深,你根本把握不住,你非不聽,說你是潘子的家人,不會拿假酒糊弄你的,現(xiàn)在可好,大白天都開始說胡話了。”禿頭老大爺怒罵道。
“爸,我沒說胡話,后面真的有一條狗在追我們,不信的話,你看看后視鏡。”穿貂男子委屈的說道。
“唉呦,臥槽,你個兔崽子,是不是把你用從潘子直播間買的假酒,把我買的真酒給換了,怎么大白天我也出現(xiàn)幻覺了。”禿頂大爺看了一下后視鏡,也來了一聲國粹。
“老爸你說啥呢,潘子把我當(dāng)家人,不可能拿假酒糊弄我的,而且昨天晚上,你喝的就是我從潘子直播間買的酒,我換啥換……”
“唉呦,臥槽,那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潘子良心發(fā)現(xiàn)了,開始賣真酒了,導(dǎo)致咱爺爺倆現(xiàn)在還沒醒酒……”
禿頂大爺看著后視鏡扯淡的一幕,又是一聲國粹。
在二人極度震驚的目光中,大黑晃動的尾巴,超過了這輛寶馬車。
緊接著兩輛機車隨后而過。
“老爸,我就說吧,潘子把我當(dāng)家人,不可能用假酒糊弄我,咱們昨天晚上喝的酒,到現(xiàn)在都沒醒酒,才能看到狗超車,你說這是假酒,能夠喝出來的效果?”穿貂男子底氣十足說道。
“說的也是啊。”禿頂大爺點了點頭,隨即就抽了穿貂男子一巴掌。
“爸,你打我干啥。”
“知道咱們兩個還沒醒酒,還不趕緊找個安全地方靠邊停車,你還踩油門干雞毛……”
“被一條狗給超了,出去多沒面子,那必須得干回來呀。”
“三十多年前的那一晚,我和你媽真不應(yīng)該沖動,我就該把你給憋回去的,你說你和一個幻覺較什么勁。”
……
“你們先前說的千層符皮是什么?”魏晨向白云芝問道。
“魏先生,千層符皮,是妖魔道妖人研究出來的一種長生邪術(shù)。”
“有一位妖魔道的長老認為,只要能夠練自己的皮永不衰老,便能夠青春永駐,甚至能夠做到長生不死。”
“想要練成千層符皮,首先得找一個,陰時陰月陰日生屬龍的人,且得有很深執(zhí)念的,以邪術(shù)令其入邪,讓其成為載體,然后再割下千人之皮,以邪術(shù)練入到載體中,方可練成。”白云芝很是簡短的說了一下,千層符皮的具體煉制方法,她并不知曉。
雖然要魔道的總壇,已經(jīng)被龍虎山的高公們攻破,收集到的邪法也很多,但也只是將邪法的作用告知了下來,修煉方法并沒有說出。
畢竟能夠令人長生的邪法,誘惑力是極為強大的。
哪怕成功的可能性極低極低,只有那么一絲,但長生對人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一旦公布下去,許多正派人士估計也要偷偷修煉。
“剛剛逃走的那邪物,就是妖魔道潛入彭城,找到的千層浮皮的載體,要是讓他逃了,妖魔道為了煉制成千層符皮,絕對還要殺上很多普通人。”
魏晨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后又問出了一個問題,“彭城也有很多佛寺,為何特別行動組不見僧人?”
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惑魏晨已久,明明彭城的寺廟不少,但是特別行動組中,卻沒有一個僧人。
也就只有白云芝和趙毅這兩個道士。
剛剛見到的那兩個年輕道士,在對付邪物的時候,一門道術(shù)都沒有施展出來,只是用槍在一旁打輔助,顯然是還沒有入門的。
“佛教是外來的,他們哪里會冒著生命危險為神州出力。”白云芝冷著臉說道,能夠看得出來,她對佛門極度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