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弦兒懶得理會這個潑婦,直接對蕭煊說道:“交給你了。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你后面還有更麻煩的。”
蕭煊皺了皺眉頭。
以前他不愛搭理他們,只是懶得理會而已。
每次從山里回來,看見家里少了什么東西,他都不想理會。
畢竟他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每天隨便獵一點野味也夠他吃的。而他向來討厭麻煩。為了一點東西去和別人鬧騰,他會嫌煩。
只是沒想到王氏這家人貪得無厭。他越是不搭理他們,他們越覺得找他要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倒是可以繼續不計較,但是連累到別人的確不應該。畢竟張家又不欠他的,更不欠王氏的。
“羊沒有,牛車也沒有。以后你們不要再來找我。”蕭煊淡道:“分家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你們與我再沒有任何關系。”
“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王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干嚎。
萬弦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實在想象不出王氏一把屎一把尿把蕭煊拉扯大的畫面。
蕭煊的臉色難看起來。
“蕭二狗。”突然,他冷漠地說出‘蕭二狗’的名字。
王氏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警惕地看著蕭煊:“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蕭煊淡道:“廚房里的東西總是丟,往里面扔點老鼠藥,應該能有點作用。”
“你……你敢!要是二狗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王氏聽蕭煊這樣說,頓時緊張起來。
蕭二狗是蕭家目前為止的獨苗苗。可以說,那就是王氏的命根子。
“我在自己的廚房里放老鼠藥,毒死一只兩只老鼠,有什么問題嗎?”蕭煊涼嗖嗖地看著王氏。“我上戰場的第一天便開始殺人了。每天砍人的腦袋就像切菜似的。人命在我的眼里都如草芥,更別說偷吃的老鼠。”
“天啊!你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惡鬼。”王氏從地上爬起來。“我告訴你,你不許傷害二狗。”
蕭煊從懷里抽出匕首。
王氏看著那匕首朝自己逼近。
她瞪大眼睛,僵硬地站在那里。
砰!匕首插在地上。
一只竹鼠被匕首刺穿。
蕭煊彎腰撿起竹鼠。那只竹鼠被刺穿了腦袋,鮮血從上面滴噠流淌下來。
王氏看著那只竹鼠。
它仿佛死不瞑目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你別過來。”王氏結結巴巴,腿肚子打顫。
“以后再亂闖我家,吃壞了什么,后果自負。”蕭煊說道:“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們忠告。另外,不要想著再來我這里要東西。就算我有,也與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好,好,你不要后悔。”王氏準備離開,不料有什么東西落入她的懷里。
她低頭一看,只見那只死竹鼠被蕭煊塞到她的懷里。那鮮血沾了她一身,那血肉模糊的竹鼠軟綿綿的,更是讓人惡心。
“啊……”她尖叫一聲,隨手扔掉手里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