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龐之恒被萬弦兒嚇住了。
“正是因為你沒有想過,所以我提醒你。你想想看,這種老鼠什么藥都試,那么多種藥累積起來是不是劇毒?要是老鼠咬了其他動物,那些動物是不是會中毒?人類再吃了那些動物,人類是不是也會中毒?一個傳一個,時間長了,便會變成一種大災(zāi)難。”
這是二十一世紀(jì)各種疑難雜癥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古代人沒有這方面的認(rèn)知,看不出事情的嚴(yán)重性。
“是。你說得對。那我趕快把剩下的老鼠找到。”龐之恒被嚇得滿頭大汗。
“還有其他的老鼠?多少只?”萬弦兒一聽,臉都黑了。
“大概……八只吧?具體的我也不記得了。”龐之恒心虛地看著萬弦兒。“我用老鼠藥殺吧!只要?dú)⑺懒耍銢]有后患了。”
蕭煊淡淡地說道:“老鼠是最不好控制的。它們能從任何縫隙逃走。你能確定養(yǎng)的那幾只老鼠不會逃到隔壁村,或者更遠(yuǎn)的地方?”
“我不能確定。那現(xiàn)在怎么辦?”龐之恒拱了拱手,一幅求饒狀:“兩位俠士,快救救我吧!我可不想成為罪人。”
“現(xiàn)在嚇唬他也沒用。我們還是想辦法把那些老鼠抓到吧!這件事情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不然他和嬸子就別想在這里生活了。”
龐之恒聽萬弦兒這樣說,點(diǎn)頭附和:“是啊!拜托兩位幫我。要不然我和我娘真的沒有立身之所了。”
“先調(diào)配老鼠藥出來。你跟著龐大夫認(rèn)了這么久的藥材,想必配個殺老鼠的毒不成問題吧?”萬弦兒指了指旁邊的藥物。
龐之恒被逼著調(diào)配毒藥。
在調(diào)配的時候,他的手一直顫個不停。
萬弦兒前去廚房,按那些食材做了些香噴噴的美食。
蕭煊在灶前燒火。
誰會想到那圍著圍裙炒菜的小女人曾經(jīng)是個妖艷‘劍’禍?誰會想到正在灶前燒火的男人曾經(jīng)是個殺人如麻的無情劊子手?
“我配出來了。”龐之恒興高采烈地跑進(jìn)來。“接下來怎么做?直接灑在角落處嗎?”
“灑在角落處做什么?難道老鼠會自己去吃?”萬弦兒沒好氣地說道:“諾,這是我剛炒的。你把白米飯和菜,還有毒攪拌在一起,放在那些經(jīng)常有老鼠出入的地方。今天我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別的事情再去隔壁村找我們吧!”
龐之恒按萬弦兒說的調(diào)配老鼠藥。
蕭煊走路不方便,龐之恒見了問道:“蕭大哥,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你背得動他嗎?”萬弦兒看了看龐之恒的小身板,再看了看蕭煊的大塊頭。“不要到時候我還要再伺候你。你就在這里滅老鼠吧!要是再看見這樣的老鼠,別怪我把你卸了,配成老鼠藥去喂老鼠。”
龐之恒想到那個畫面,打了個哆嗦。
看來叔叔說得對。張家大姑娘還真不是他這樣的小身板消受得起的。他人生的第一次對女人動心就這樣被無情的掐斷了。
“蕭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萬弦兒說道:“你不是傷腿就是傷手。看來你今年流年不利。趁個時間去拜佛,求佛保佑。”
“你還相信這些?”蕭煊淡道:“要是真的相信,便不會見佛不拜了吧?”
萬弦兒回頭看他:“你怎么知道?”
“看見的。”蕭煊淡道:“在你成為萬側(cè)妃之前,我在佛堂見過你上香。你雖上香,但是完全沒有拜佛的意思,更沒有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