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弦兒故作鎮定。
上官瓏炎打量著萬弦兒。
“為什么覺得……”
蕭煊走進來,見到這一情況,馬上打斷上官瓏炎的思考:“皇上,看我抓到什么?”
上官瓏炎看過來:“不錯。還抓到一只兔子。”
“我們這是吃了再下山,還是下山再吃?”蕭煊道。
“常卿呢?”上官瓏炎說道。
“他在后面。剛才看見他在取水。”蕭煊說話時,一直悄悄打量萬弦兒。
萬弦兒朝他豎起大拇指。
他這才放下心來。
常松樂很快便走進來。見到蕭煊手里的兔子,說道:“運氣不錯嘛!”
“可不是。”蕭煊道:“你的傷口還得仔細處理。我們先下山與其他人匯合吧!兔子帶下去吃。”
“皇上也沒有睡好,還是早些下山,找個地方讓皇上歇會兒。”常松樂說道。
萬弦兒起身,撥出燒了一會兒的紅薯,拿葉子包起來。
上官瓏炎看著萬弦兒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么,越看越覺得這個女子有種熟悉的感覺。
難道以前認識她嗎?
不!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認識這樣粗鄙的女子?
上官瓏炎馬上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下山吧!”
萬弦兒走到最后。
蕭煊看過來,見她不緊不慢地跟著,知道這是想與上官瓏炎避開些,便沒有管她。
他們走出山洞不久,只見山林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野獸的痕跡,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昨天晚上你們……你是怎么做的?”常松樂問蕭煊。“怎么還有這么多野獸?”
“血腥味引來了野獸,那些殺手的尸體被它們吃了。”蕭煊說道:“先走吧!那些野獸吃了這么多人,怕是會更加暴亂。”
“爺……爺……”汪如音帶著手下趕來。“爺,總算是找到你們了。”
萬弦兒冷眼看著他們主仆情深。
這個汪如音,來得還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莫不是懂得神機妙算,知道危險期過了?
“好了,先下山……啊……”常松樂剛說話,就見一只兇獸撲過來。他只來得及尖叫一聲。
其他人聽見他的尖叫聲,轉身便看見那兇獸朝蕭煊的方向撲來。
蕭煊和萬弦兒身上的血腥味非常重。
常松樂身上的血腥味有問題。那些野獸又不是傻的,聞著血腥味不對勁,也不會動他。
“走開!找死。”汪如音擋在上官瓏炎的面前,防著那野獸傷著他。
萬弦兒這個時候顧不得會不會暴露。她出面對付著突然出現的老虎。
蕭煊沒想到她會出手,語氣復雜:“你不該……”
“都要死了,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萬弦兒不耐煩地說道:“只有我愿不愿意,沒有什么該不該。”
砰砰!
上官瓏炎看著萬弦兒的身手。
一個普通的村姑有這樣的身手?
蕭煊到底有什么瞞著他?
撲哧!那老虎咬住萬弦兒的衣服。
蕭煊拔出萬弦兒的發簪,一發簪刺下去。
吼!老虎怒吼。
萬弦兒和蕭煊都滾了出去。
汪如音拔出腰間的劍,刺向老虎的腦袋。結果刺偏了,刺中它的眼睛。
老虎更加發怒。
上官瓏炎拔出腿上的匕首,刺向撲過來的老虎。
撲哧一聲,老虎就這樣被割破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