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手挽在一起,將手里的酒喝下去。
“唔!!!!”眾人歡呼。
“真的喝了。”
“成了成了。”
“恭喜啊恭喜。”
村里的婦人們對(duì)著莫氏和秦氏說著道喜的話。
萬弦兒喝了那杯酒,總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
心里怪怪的。
蕭煊的眼神怪怪的。
“好了好了,吃得差不多了。散了吧!”萬弦兒說道。
“珠兒姐,你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去。”旁邊的張夢(mèng)云說道。
“蕭大哥,我們也送你回去。瞧瞧你都站不穩(wěn)了。”張風(fēng)說道。
萬弦兒的確有些醉了,也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相比村里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她的確像個(gè)男人婆似的,所以沒少灌酒。
蕭煊俗稱千杯不醉。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夜色太迷人,還是身邊的人太迷人,竟有了醉意。
有了這杯交杯酒,這輩子無憾了。
上官瓏炎也醉了。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貴客,現(xiàn)在又住在龐大夫家里。因此就送著他和龐大夫全家人回去了。
夜深,酒宴散場(chǎng)。
萬弦兒趴在床上,嘟囔道:“蕭煊你這個(gè)大尾巴狼,居然騙我喝交杯酒。”
從旁邊傳來聲音:“明知道我騙你,為何要喝?難道不是甘愿被我騙的?”
“什么聲音?”萬弦兒側(cè)頭,看見躺在旁邊的蕭煊。“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
“準(zhǔn)確來說,是你躺在我的床上。”剛才醉了的蕭煊恢復(fù)了一些清醒,看著旁邊的萬弦兒說道:“他們把你送到我這里來了。”
“啊?”萬弦兒起身,可是起得太急了,頭更昏了。她再次躺了回去。“頭好痛。”
“你喝多了,不要亂動(dòng)了。”蕭煊說道:“我出去就是了。”
說著走向大門,拉了拉,沒有拉開。
萬弦兒看著他的動(dòng)作,沒好氣地說道:“別裝了。”
她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拉了拉,也沒有拉開。她一用力,身子一軟,落到了蕭煊的懷里。
“你喝醉了,別折騰了。他們肯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明天早上就打開了。還是說你害怕跟我呆在一起?”蕭煊抱著她回到床上。
萬弦兒看著壓下來的蕭煊,說道:“怕啊,你可是一只惡狼。要是你不挑食,把我拆開吃了,那我怎么反抗?”
蕭煊被她的形容逗笑了。
“不能反抗,那就不反抗。躺著好生享受不行嗎?”
“好啊,我就知道你有目的。”萬弦兒戳著蕭煊的胸膛說道:“千萬不要說你覬覦本姑娘的美貌很久了。”
蕭煊遮住她的眼睛:“睡吧!別鬧了。”
再鬧下去,他真的會(huì)忍不住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辛苦的忍耐了。
萬弦兒可聽不懂蕭煊的內(nèi)心戰(zhàn)。她不怕死的抱住蕭煊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別鬧。”蕭煊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是不是喜歡我?”萬弦兒醉眼朦朧地看著蕭煊。
蕭煊沉默。
“果然是我想多了。”萬弦兒笑了笑。“看來是我太自戀了。”
蕭煊看著沉沉睡過去的人。
“我喜歡你……”
“很久了。”
睡到半夜,萬弦兒覺得有些熱,扒拉著自己的衣服。
一夜沒睡的蕭煊見狀,抓住她的手。
萬弦兒吃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了蕭煊的俊臉。
“你……你……”
“你在我的床上。”蕭煊冷靜地解釋著這件事情。
他早就料到她不記得了。
“他們開玩笑,把你送過來的。現(xiàn)在門被鎖了,我們出不去。你也別吭聲,明天我們?cè)俪鋈ゾ褪橇恕!?/p>
萬弦兒并不是完全沒有印象。
她的腦子里還是有些印象的。
聽蕭煊這樣說,再回想起一些片段,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們昨天晚上喝交杯酒了?”
“嗯。”
“這些人不會(huì)是想讓我們洞房吧?”萬弦兒失笑。
蕭煊湊過來:“你想?”
萬弦兒的笑容卡住了。
她呼吸一窒,朝旁邊挪了挪:“不……不是那么想。”
蕭煊控制住她的腦袋,把手放在旁邊撐了撐:“小心摔下去了。”
“我知道,你別湊這么近,我就不會(huì)往那邊挪了。”萬弦兒說道。
“怕我?”蕭煊又道。
萬弦兒看見蕭煊露在外面的肌膚。
那胸肌……
嘖嘖!無比有料啊!
蕭煊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知道她看的是什么,臉上的笑容加深。
“要不要摸一下?”
“要……”萬弦兒懊惱。“不要了。”
蕭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
“嘶!”萬弦兒咽了咽口水。
摸著比看著更舒服。
果然武將就是不一樣。
蕭煊咽了咽口水。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他要極強(qiáng)的自控力才沒有把她壓下來。
不能嚇著她。他告訴自己。
蕭煊抓住萬弦兒的手,把它抽了出來。
“行了,再摸就要付費(fèi)了。”還是以身抵債的那種。
萬弦兒遺憾:“你不做模特真是可憐了。”
“那又是什么?”蕭煊問。
“沒什么。睡吧!該睡了。”萬弦兒重新閉上眼睛。
只要睡著了,就不會(huì)胡思亂想了。
今天的月兒有點(diǎn)圓,夜景有些美,連那風(fēng)都吹得剛剛好,所以才會(huì)讓她有那種心思。
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
蕭煊看著萬弦兒。見她又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有些無奈,又有些失望。
這么放心他,到底是信任他,還是對(duì)他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
等萬弦兒再次醒過來的時(shí)候,門已經(jīng)開了,旁邊的人也走了。
萬弦兒揉了揉發(fā)僵的脖子。
“奇怪,莫名其妙的怎么有點(diǎn)失望?”
她走出來,看見正在院子里練劍的蕭煊。
練劍就練劍吧,還沒有穿上衣。
萬弦兒瞪大眼睛。
“珠兒姐。”張夢(mèng)云帶著兩個(gè)村里的小姐妹走進(jìn)來。
當(dāng)看見蕭煊時(shí),幾個(gè)姑娘都臉紅了。
萬弦兒不爽了。
她拿起放在旁邊的衣服朝蕭煊扔過去。
“穿上。大清早的發(fā)什么浪?”
蕭煊一點(diǎn)兒也不生氣,朝她笑了笑。
“哇!”張夢(mèng)云搖晃著萬弦兒的手臂。“珠兒姐,你是怎么辦到的?蕭大哥這么冷的男人對(duì)你也能這么言聽計(jì)從。”
萬弦兒:“……你們找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