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們開始聯合起來要求撤換校長,而他們的行動被花雅思看在眼里,他報告給了鄭九新鮮的信息,鄭九看后,定了三張去乞力馬扎羅的機票后,便讓金茶煮做了臨時校長,等花雅思再去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已經關門了。
國王這期間給鄭九打過一次電話,因為他還想請鄭九改進電子槍。從高中時代,他就麻煩鄭九做這個,雖然那時候是用來打架。只是這次他聽到了怪異的風聲,呼嘯又宏偉,寒氣似乎都從電話那頭傳來,于是他問,“鄭九你在看電影?”
“不,乞力馬扎羅看雪,”
“………”國王默默地整理了一下思緒,雖然好奇鄭九怎么在非暑假寒假的日子外出旅游,但是他也不那么想知道為什么,只是在鄭九出去玩的時候自己就不要拜托鄭九做事了,于是本著他們也沒多少的同學情誼,說了聲,愉快,就掛了電話。他身后的王座金碧輝煌。
另一邊,花雅思挺有趣的看家長們慢慢組織起來要換校長。他問父親怎么想,花雅思的父親不知道花雅思知道他和鄭九是同學。
父親把花雅思愛吃的韭菜盒子放在他附近,便回答兒子這個問題,“關我P事……”
花雅思不知道在父親眼中,不管鄭九后來如何成長,他對他的印象永遠都停留在那兩個夏天。
一是他第一次來到純良時,物理課開始了,那個粉紅色襯衫上都是小紅花的傲慢男孩從他旁邊起身慢悠悠來到講臺前讓大家打開高中物理書第365頁,誰也聽不懂他的課,并且誰也不明白為什么他要從后面開始講,后來來了幾個博士生導師,鄭九就直接給他們去做老師了。花妥他們倒很開心。而且那時從來都覺得鄭九來自另一個緯度的人。
二是鄭九當上校長那天,那天是鄭九的哭泣日,這是花花妥給起的,然而鄭九沒有哭,而是和他種了一次地,就在純良的花園那塊,兩人一起種了圓白菜。夕陽下,鄭九的白襯衫有點弄臟了,不過他不在意。
花妥挺喜歡做一個農夫的,雖然后來開了早餐店,但是也喜歡自己種食材,而那個時候,花妥明確地感覺自己經歷了一次父親般的感受,那就是鄭九是不是變得有那么一絲絲可以和同齡人交流了?
不過他對鄭九徹底改觀是在他談起韋魯斯那次,花妥把它當做一個笑話來聽,就是鄭九名字的來歷,韋魯斯之所以給鄭九起名鄭九,是因為在韋魯斯心中,那個垃圾堆里沒人要的斷臂男孩拯救了他,所以鄭九,拯救,鄭九,鄭九。花妥聽到后要笑瘋了,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鄭九那傲慢的小紅花身影,到底拯救誰了?
時間回到現在————
第二天,花雅思來到學校時,發現自己的同桌辛然然不見了。雖然花雅思不擅長社交,同學們的聯系方式她也沒有多少,但是辛然然的聯系方式他是有的,而且花雅思對辛然然感覺很好,甚至幻想過她們結婚,因為辛然然也是一個喜歡安靜的女孩。
不過,他要失望了,辛然然是感情隔離體,她不喜歡戀愛,也不向往家庭,她有她認定的事情,而且她覺得她是那件事的新娘。
花雅思打開手機,問辛然然今天怎么沒來。沒有回復,這時花露水過來,坐在辛然然的位置,“鄭九帶她和易溪小學弟去乞力馬扎羅度假了,”
“易溪是誰?”花雅思好奇這個名字。
“我表弟,”花露水的一席話甚至讓他懷疑辛然然也是皇親國戚,所以他問出了心中所想,
“辛然然不會是你表姐吧?”
“不,我們就是同學,”花露水也挺喜歡辛然然,她們接觸不多,而且她知道辛然然喜歡做黃油餅干,經常去找金茶煮試吃黃油餅干。兩個人技術差不多,還要推脫誰是老師的問題,那次推脫的場景被花露水看到后,她就對這個安靜的女生的理解又上了一層樓,所以她想,是不是安靜的女孩和陰沉的男孩特別和得來。
眾所周知,金茶煮氣質陰沉,就像背光的走廊,但是生長著清新的綠植。
“為什么鄭九要帶他們呢?”花雅思覺得公主有可能知道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