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無臉男人從墻上掉了下來,砸得地板悶響。
他像是受了傷,捂著胸口,虛弱地喘著氣,說道:“這女人到底懷上了個什么怪胎,不僅法力強,煞氣還很重。”
他原本想吃了戚辣辣肚子里的孩子,來增強法力。
對付陸重黎可就有勝算了,可是沒想到這孩子這么邪門,居然重傷了他。
難怪他召集的那些妖邪都魂飛魄散了,這孩子煞氣重的很。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陸重黎冷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他邁著長腿,走進了房間里,高大的身軀讓整個房間都顯得狹小。
男人如鷹隼一般的眸光看向了無臉男,手掌心里凝聚起一個火紅的光團,快速地打向了無臉男。
無臉男移形換影,迅速地躲開了。
一張白色的茶幾被點燃,眨眼間成了灰燼。
“陸重黎,居然這么狠?”
無臉男捂著胸口,單膝跪地,明顯力不從心。
“別動她,不然這茶幾就是你的下場!”陸重黎的語氣冷得滲人,眸光如鋒利的刀子可以劃開人的皮膚。
無臉男看了一眼地上那一灘黑黢黢的灰燼,感到無比心驚,一股寒意從心頭升起。
“陸重黎,她從五千年前就不是你的,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拿到我想要的東西。”說完無臉男火光電石般地離開了房間。
陸重黎看著他逃跑的方向,眼神變得幽暗深遠,薄唇掀動:“你永遠不可能得到。”
陸重黎說得模棱兩可,不知道是說不讓無臉男得到戚辣辣,還是別的什么。
他那雙深邃且不見底的黑眸便看向了躺在地上,一臉蒼白的戚辣辣,原本冷冽的眸光,在看到戚辣辣的那一刻開始,變得如月光柔和。
他走過去,長臂攬著戚辣辣纖瘦的肩膀,將她攬進自己懷里,從薄情唇里吐露出來的字句卻是那么的溫柔多情,還帶一絲嫌棄:“戚辣辣,你真沒用。”
戚辣辣醒來的時候,小腹還有些隱隱作痛,床邊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醒了?”男人察覺戚辣辣醒來,一雙黑沉深邃如古井的眸子看向了戚辣辣。
他逆著光,遮擋了光線,更顯得他的五官立體,俊美。
戚辣辣小臉浮了一朵紅暈,低下頭不敢和男人對視。
小腹處的絞痛再次加劇,戚辣辣疼得小臉皺了起來,痛苦地蜷縮在床上悶哼。
陸重黎趕緊過來,將她攬在了懷里:“肚子還痛?”
疼痛愈發劇烈了,戚辣辣疼得滿額頭都是汗,話都說不出來。
“太弱!”陸重黎很是嫌棄,可是還是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伸手去解她的旗袍。
旗袍半敞,露出了形狀好看的鎖骨,雪白的肌膚。
寒冷灌進了戚辣辣的領口,戚辣辣頓時清醒了過來,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她已經被剝光了。
她羞得小臉通紅,陸重黎這王八蛋,她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想欺負她。
戚辣辣氣惱,蓄足了力,一把推開了陸重黎,紅著眼睛委屈地道:“陸重黎,混蛋,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欺負我,簡直就是禽獸!”
“愚蠢!”陸重黎黑眸折射出幾道利光來,一把扣住她的后頸,將她拉進自己懷里,然后緊緊地掐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你肚子里的孩子成長需要精氣,被它吸食了過多的精氣,更弱了,難怪連個妖怪都招架不住,若是本帥不給你精氣,你只怕最后要被這孩子吸干精氣,變成干尸!”
男人熾熱的大手貼著她的肌膚,溫熱從肌膚貼著的地方開始蔓延,直擊尾椎骨,戚辣辣渾身的筋骨都酥了。
而他冰冷堅硬的軍裝刺激得她肌膚起了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
原來陸重黎不是禽獸,而是想給她渡精氣,只是渡精氣是用這種方法渡么?
戚辣辣的小臉越發紅了,睫毛濕漉漉的,皮嫩得一掐就能出水,像極了一只水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這可人的模樣看得陸重黎火起,粗魯猴急地將她余下的衣服撕碎,霸道地扣住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這一夜,戚辣辣不知道陸重黎折騰了自己多少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散架了,又重組了起來,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身體里蔓延。
第二天,戚辣辣坐在鏡子前梳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著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