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覺得方丈和住持都怪怪的!”戚辣辣遲疑地看著劉媽,她不知道該怎么做判斷。
“一個要讓我們幫他們,一個千方百計地趕我們走,這是為何?劉媽,您知道原由么?”
“我們和住持無冤無仇,可是他對我們就像是看仇敵一樣,鐵了心地要攆我們走,你不覺得奇怪么?”劉媽道。
“可是我一說住持的用意我知道的時候,那些武僧就心虛了,趕緊帶著人離開了。”
“是,好像是真的怕劉媽您說出他們的意圖一樣?!?/p>
劉媽看一眼戚辣辣,不給她解釋這一點,接著說道。
“一個寺廟發生了這么多命案,還正常開門做生意,這不是很奇怪么?還有所有香客明知道這里發生了命案,還要來敬香,這是不是很奇怪?”
劉媽平靜地看著戚辣辣。
“劉媽您說的太對了,我們多問了幾句,那住持就大發雷霆要趕我們走,是怕我們知道更多,而方丈希望我們留下來,是想讓我們替他們解決這件事,可是住持覺得我們會戳破他的陰謀,會壞事,要攆走我們?!逼堇崩毖劬α亮似饋恚骸岸麄円欢ㄊ怯昧耸裁葱靶g讓大家都忘記了發生命案的事情,所以都一直來上香,而他們不關門停業,目的就是要吸引更多的人來要吸食她們的精氣,而這些人就是新婚的婦女,這些婦女剛剛和丈夫新婚,房事必定是很勤的,被丈夫滋潤了,所以身體很好,精血充沛,是妖怪首選的對象,而這個妖怪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法引誘婦女們和他發生關系,好趁機吸取她們的精氣?!?/p>
劉媽并沒有多少表情,淡淡地笑了一聲:“夫人說的很對?!?/p>
可是她的眼里并沒有贊同的意味。
“劉媽,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是不是應該揭穿他們的陰謀?”
劉媽斂下眼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一臉淡漠:“不急!”
“怎么能不急,再不揭穿他們,他們是不是要害更多的人?!逼堇崩庇浟?,她想不明白劉媽怎么能這么淡定呢?
“我們要等。”劉媽漫不經心地說道,脫了腳上的鹿皮高跟鞋,再優雅地脫下了身上的水貂皮草,修長的雙腿順到炕上,背對著戚辣辣,不再搭理她了。
“等,那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逼堇崩庇謿庥旨?,那么多人死了,劉媽怎么能那么冷漠么?
戚辣辣又不知道該怎么查,看著劉媽睡覺,她也爬上自己的炕,蓋上了被子。
這炕雖然很暖和,但是很硬,咯得她腰疼,但是迷迷糊糊地,她還是睡著了。
半夜戚辣辣鬧了肚子,這廂房里有夜壺,可是她怕臭到劉媽,只能壯著膽子跑出了房門。
好不容易找到了茅房,戚辣辣就聽見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大師,我……好快樂,求你,求你……??!”
戚辣辣小臉紅到了耳根,這是……一男一女在那啥啊。
這可是寺廟啊,怎么可能這么奔放呢?
難道不怕污了寺廟這片凈土么?
沉醉不已的兩人絲毫不知道別人已經將她們窺探了,愈發放肆了。
戚辣辣聽得很是尷尬,趕緊拉完離開。
然而她走了幾步,那激情的聲音也越來越模糊了,她察覺出不對勁兒,忙頓住了腳步。
她記得劉媽昨天告訴過她,這些新婚婦女在死之前和男子發生過特別激烈的性事。
剛剛的那位女士,真的很興奮,難道……
戚辣辣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女人凄慘的叫聲,戚辣辣的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