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小涼洲唯一的宗字頭山門“神皓宗”就是憑借著宗門內有數位“神仙榜”大佬,再加之門下有著上百筑基期修士。
憑借這些便能與人過千萬的金雀花王朝硬漢,雖然“慘勝”之后元氣大傷,但實力可見一斑。
這三百人若是全都修煉到金丹期。
哦不。
只需三百筑基期,那自己是不是能直接帶著他們平推了整個金雀花王朝,自己當個太上皇?
李槐激動了。
那接下來自己是不是能發展一個自己的宗門了?
“你們可有姓名?”
“吾等皆事您的奴仆!”
李槐學著火龍真人的模樣,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須,略作思考后大聲宣布了三條規矩:
一、各自給自己取一個名字,可長可短,皆可。
二、從今日起,你們便在我‘琉璃宮’做事,全憑‘青鳥’分配,各司其職。
修為達到筑基期便可在山門周圍開辟洞府,各自修行。
三、我宮中不禁絕“情欲”,若有兩廂情愿者,皆可皆為道侶。
說罷,李槐肉疼地拿出自己新近煉制的幾爐“春秋丹”,分發給其中一些靈根尚佳者。
“謝主人賞賜!”
李槐擺擺手,便讓青鳥帶他們去安排住處和熟悉琉璃宮的各大殿宇和環境去了。
這第一條規定,自然是為了讓他們真正做一個正常人。
要做真正的人,特殊性和特異性便決不能抹除,而姓名,則是快速獲取這兩點最簡單的方式。
第二條則是解決琉璃宮的燃眉之急,有三百仆役打掃的琉璃宮,定會一塵不染。
不過話說回來,能夠有著三百練氣期的修士當做仆役打雜,恐怕整個東小涼洲,也只有李槐有這個手筆了。
而第三條,李槐則是想發展出一個盡可能良性的循環。
一般仙家宗門會要求弟子們禁絕情欲,方可道心清明。
除非某些修為達到十分強悍的高度,大道遇到阻礙時才去尋找道侶,嘗試突破。
若是修為較低時就沉溺于情愛之中,對大道修行百害而無一利。
雖然李槐明白這些道理,但是作為一個先進的現代社會穿越來的人,他必須支持自由戀愛!
而這三百“仆役”空降琉璃宮的第三天,整個琉璃宮在籍人士的花名冊便被青鳥統計了出來。
李槐瀏覽之下有些無語。
三百人之中,給自己取名為“李”姓之人,多達兩百余人!
而諸如“李木”、“李鬼”、“李柳”、“李樹”、“李樹根”之類的層出不窮。
李槐感到有些頭暈,這種感覺,仿佛是看到了一群自己的“復制人”出現在了花名冊上一樣。
他趕緊發布命令:
“‘琉璃宮’中人,不得自取姓“李”!”
雖說獨斷專權了一點。
但李槐作為未來自己宗門的開山祖師爺,這點“要求”也不算過分。
畢竟李槐擔心,若是以后有其他門派前來挑戰,在這數百個“李木”、“李鬼”、“李柳”、“李樹”、“李樹根”之中很難找到自己真正想要挑戰那位“李”姓修士。
隨著這三百具有靈根的修士加入,琉璃宮這一大片山頭也熱鬧起來。
在青鳥的管理下,這些修士有的加入煉丹房專職修煉丹鼎之術。
有的則在山頭開辟了藥蒲專職種植草藥。
一些靈脈十分出眾之人,則是專心修行,以求修為快速精進。
可謂是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這青城山之巔,雖說沒有門派之實,但已經是隱隱有了一番仙家宗門的氣象。
成立宗門之事李槐并未操之過急。
因為他知道,成立一座宗門,不僅需要海量的資源。
還需要面臨一洲之地其他山上宗門給予的壓力。
畢竟,若是自身底蘊不夠的話,一旦成立宗門,恐怕會立刻招致東小涼洲內其他山上宗門的聯手打壓。
金雀花王朝的頭號死敵,就是那東小涼洲首屈一指的“神皓宗”。
大道五十。
天衍四十九。
人遁其一。
這是自天地初開就存在的規則。
天下無數修道之人要一起爭搶那人族所占的一分天道。
哪家山上宗門會樂意突然崛起一個與自己爭搶天道的修仙宗門呢?
眼下雖然擁有了三百修道種子,畢竟也只是初具靈脈的練氣修士而已。
現在不僅不能張揚,反而應該更加低調才是。
若是哪天有個元嬰期的大佬來到這琉璃宮,滅殺三百練氣修士也只是眨眼之間而已。
李槐一直以來都十分擔心這個問題。
若想成立宗門需要必不可少的兩樣東西:
一、護山大陣。用以防御突然襲來的修仙大佬。
二、宗門靠山。這里的靠山可以是一位境界超高的修仙大佬,也可以是殺力強悍的靈獸。
這兩樣東西,李槐都沒有任何頭緒。
以李槐目前的根基,除了能夠倚靠金雀花皇室扯虎皮套大旗之外,根本不可能實現。
所以這一時熱血的成立宗門,問鼎東小涼洲修仙界一事,只能暫且放在一邊。
況且,之前在傳國玉璽上凝聚了部分氣運,可以暫時保住金雀花的國祚延綿。
也并非長久之計。
還是得開辟“氣運金池”以保證那氣運能夠持續匯聚,源源不斷才行。
不然若是一直只是依靠自己體內的前朝氣運續命,只會坐吃山空。
“這系統發布的新任務是要獲取‘聚氣鼎’...”
李槐又想起了目前自己的系統任務。
三月的時限眨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
“得趕緊想辦法去清河郡崔氏...”
“怎么好幾天過去了,沒見宋貂寺再次送白靈過來呢...”
李槐這次可以用天地良心保證,有這個想法完全是因為想要從白靈那里打聽點清河崔氏的內部消息。
因為白靈從小便在崔氏家中長大而已。
絕不是想著那能令自己“扶墻而出”之事!
正當李槐一籌莫展之時,宋貂寺十分及時地上了青城山。
不過這次他并沒有晚上來,也沒扛著一床鋪蓋卷。
而是身著那身鮮紅蟒袍,傳話來的:
“陛下大婚已有月余,按照祖制,應當巡幸天下,以慰民心。”
“加之皇后又十分想念家人,所以陛下決定此番巡幸,南下江南,會途經清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