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藍靈丸的作用吧!沒想到還能透析動作,林陽心里喜悅,嘴角帶著笑容。
在冥火這邊看來,對方就是在嘲諷自己,于是他想再次發動攻擊,可是腰部卻被踹了一腳。
居然是那個沒有修為的廢物林陽,冥火老頭也直接倒在了地上,咳嗽不已。
旁邊就是剛才那名弟子,冥火老頭覺得顏面無存,這是不是證明他和自己弟子能力差不多呢?
冥火老頭很想要起來,但腰部傳來的鎮痛真的難以忍受。
那邊的林陽也驚呆了,他察覺到對方還有所行動,就踢了一腳,沒想到就倒在了地上。
他好像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應激反應吧!
周圍天郡宗的人忍不住拍手叫好,而那些閻火宗的弟子,覺得如坐針氈,宗門的主心骨都倒下了,他們恐怕也是插翅難逃。
“原來你就這點水平,是不是老了。”林陽忍不住問了一句,然后邁著步子過來。
冥火老頭心中恐懼,對于對方的實力有點摸不清楚,恐怕就是掌門和他一起,也對抗不了這人,看著林陽過來,他就忍不住后退,每退一步,腰部就好痛。
“你不要過來,你這是欺負老人家。”冥火老頭開始耍起了無賴,語氣也軟了下去。
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師父,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辦。
此時林陽朝著天郡宗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心中杜明,就開始圍住這些不速之客。
有了林陽打頭陣,天郡宗的人士氣滿滿,而閻火宗的人就亂成了一盤散沙。
“你們放開我,我們閻火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些人被捆起來了,繩結還是冷如月獨家方法,他們根本就解不開。
聽著他們叫喊著,林陽才曉得鬧事的是這個宗門的人。
他信步走到冥火老頭旁邊:“對了,你是閻火宗的誰啊?”
這個老頭和其他人很不一樣,不僅是修為啥的,就連身上衣袍,也等級高一點。
冥火老頭看著林陽,眼中都是不鎮定,沒想到搞了半天,對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難道他冥火長老一點名氣都沒有嗎?想到了這里,他脾氣又來了,沉默著不回答。
林陽也不懂這老頭什么心思,也不是特別好奇他是誰。
“老頭,你把軟骨散的解藥拿出來。”林陽拿著腳尖踹了踹對方。
冥火老頭靈機一動:“你要是放了我,我就把解藥拿出來。”
就知道對方會無賴,林陽開始搜他的身了,找到了很多的小瓶子,一下子就犯難了。
白蓮心說:“要不師父,你就自己把解藥練出來吧!”
“來不及的。”說著,林陽就打開一個個瓶子,聞了起來,覺得不對,就像是扔垃圾一般,看的冥火老頭眼中都是心疼。
終于確定了其中一種,拿給了張燁吃下。
張燁吐了一口黑血,臉色漸漸就好多了,林陽覺得老頭很可惡,于是就上前再踹了幾腳,這幾次也是在他的腰間。
新傷加舊痛,讓冥火老頭哎呦連天,白蓮心走到他旁邊,也補了幾刀。
“師父,這些人現在怎么辦?”容歌問了一句,剛才的打斗,宗門里面的朋友大都有點傷,他不想要讓這些人好過。
林陽深思了一下,把臉湊到冥火老頭面前。
冥火老頭不知是生氣,還是本身體溫就比較高,林陽覺得挺熱乎的。
“把他放到井水里面,涼快幾天。”林陽有自己的打算,背過身去。
無涯就樂了:“早就聽說,閻火宗的人,身體溫度比較高,放到水里,不知道多好玩。”
斷臣也補充了一些:“他們靠著火焰,來提高靈力,要是放到冰水里,恐怕修為會退。”
白蓮心也覺得好玩,就拍了拍手:“我們都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快點放進去看看。”
冥火老頭覺得大事不妙,其他冥火的弟子們,都看向自己師父,希望能有什么辦法。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們閻火宗可是大宗門,你們可惹不起。”冥火老頭斷定自己宗門的人,會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林陽卻來了一句:“對,不僅讓閻火宗知道,還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你輸給了一個年輕人。”
“對了,閻火宗還不知道你們落難了吧!”林陽想到拍賣的錢財還需要一點點。
天郡宗的人,都對林陽一陣佩服,想要知道他想干嘛。
“我會讓人去告訴閻火宗的其他人的,我們可等著呢!”林陽再次居高臨下的看著冥火老頭。
“你不要狂妄自大,我們閻火宗不是你想的這么弱。”剛才雖然見識了林陽的實力,但冥火老頭作為閻火宗的長老,知道宗主有一件寶貝,可厲害著呢!
林陽嘴角上翹,一臉淡然,好像說著一句,我等著呢!
“對了,容歌你去一趟閻火宗,讓他們來贖人,順便多出去走走。”林陽看向容歌的眼神,變得溫和,知道容歌這徒弟,比較內斂,出去磨練一下比較好。
容歌得到了命令,就準備出發了,冷如月卻有點不滿。
“師父,平時你不都是喜歡讓我來的嗎?”
林陽把容歌打發走:“你是女孩子,身體還沒恢復。”
“那師伯他們呢?”冷如月不滿意這個答案,繼續追問著。
“他們是長輩,怎么能被命令。”
這下冷如月不說話了,她調節體內的氣息,身體確實還不太行,之所以這么想要去閻火宗。
就是因為她要去會一會那人,順便耍一下威風。
容歌去了一趟閻火宗,看門的根本不放他進去。
“我是天郡宗的人。”容歌表明自己身份。
“沒見過,而且你修為好低。”看門的直接說出心中看法,眼神帶著鄙夷。
然后容歌就把口袋里面一縷紅發掏了出來,看門的覺得奇怪。
“這是你們長老的一些東西,他現在情況不好。”容歌拿著紅發,在看門的面前晃了一晃。
看門的每天都看到冥火長老走走進進的,那一頭的紅發也是很特殊的,有印象。
也聽說今天,冥火長老要去天郡宗砸場子。
“你等著我進去通報。”
等容歌把事情告訴了,坐在中間位置的宗主火炎時,就離開了。
留下火炎和幾個宗門的其他長老,在那里生氣,看著桌面上的紅發,覺得那就是一個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