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昭褪去內甲,王安又重新找了幾件衣物,他身上鐵定是沒有什么血跡,這點毋庸置疑,不過里面的里衣卻是被汗水浸透。
三四月天氣絕對不算熱,但也架不住策馬狂奔幾十里地,趙德昭接過水囊喝了幾大口后,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的渾渾噩噩,數十天緊繃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