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個夢。”

現在他有種蛋蛋的憂傷，自從彩票中獎后，像是將好運徹底用掉似的，發生的事情，都他娘的是個啥玩意啊。

路過村莊遇到怪事，砍死125人。

加入事務所。

擊殺陰神苦惡鳥，又封印到自己體內，現在又做噩夢，搞得精神緊繃，仿佛親身體驗似的。

“不，這不是夢，就算是夢，那也是在自己腦海里真實發生過的，感同身受，折磨著我的精神。”

林凡起身，來到客廳，倒了一杯涼水，咕嚕嚕一飲而盡，平緩躁動的內心，睡肯定是睡不著了。

站在陽臺看著外面的夜景，看似寧靜的外面，又存在著什么樣骯臟的事情，誰又能知道。

清晨。

公交車站牌。

林凡看著前方的兩道身影，那是兩位女人，其中一位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另一位女子顯得很年輕，看起來二十來歲。

她們在交談著什么，但是隔的有點遠，聽不到她們在交流著什么。

但就算如此。

他也已經能感覺的出來，對方是婆媳關系。

放在以往，別說關注，就算看都未必會看一眼，人家是什么關系，跟我有屁關系，我還要趕著上班呢。

但現在……

“你們好。”

林凡站在她們身后。

突如其來的聲音。

驚的沒注意到身后有人的兩人渾身一顫，疑惑的回頭看向林凡。

第一眼的感覺很陌生。

緊接著，她們發現對方的眼神好有侵略性。

心里只有一種想法，不會是遇到壞人了吧。

嚇得她們緊緊的靠在一起。

“你……你好，請問有事？”年輕的女子詢問著，她并不認識林凡，但想著大早上的，光天化日之下，周圍還有別的人在，應該不會對我們有什么不好的行為吧。

林凡道：“你們是婆媳關系嗎？”

年輕女子猶豫片刻，點點頭，“是啊。”

而女子的婆婆稍微向前靠近一步，手臂擋在年輕女子面前，如果有危險，就會第一時間沖上去跟林凡拼命，然后讓兒媳趕緊跑路。

林凡看著眼前的情況。

面露微笑。

“沒事了。”

隨后轉身離開。

等他離開后。

女子看向婆婆。

“媽，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

緊接著，婆媳兩人對視一眼。

心里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這家伙恐怕是有神經病，腦子絕對不好，嚇得她們連公交車都不坐了，直接跑路。

遠方。

林凡靠著樹，揉著太陽穴，精神有點緊繃，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感覺到怪異。

“我剛剛是怎么回事？”

他感覺自己像是神經病，竟然會多管閑事，甚至有種難以言語的欲望，那就是如果剛剛那年長的婦女對年輕女子露出一絲的不滿或者不悅。

他就會對那位婦女干出一些難以想象的壞事。

“看來昨晚的苦惡鳥夢境經歷對我思維造成了影響。”

“封印苦惡鳥并不是結束，而是一種開始，是需要我憑借自己的精神接受苦惡鳥傳遞而來的影響，從而徹底壓制下去。”

“但如果我不能壓制，那意思就是說……我很有可能會形成第二人格。”

“將我身體當成容器，我都沒多說什么，何必得寸進尺的搞我精神。”

整理好狀態，來到路邊，抬手攔住一輛出租車，朝著事務所出發。

事務所。

剛進來就看到藍波，藍波也看到林凡，滿臉笑容的走來，今天的藍波沒有戴著臟辮假發，而是戴著有著劉海的假發，又戴著書生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有種抑郁的氣質。

有點斯文禽獸的味道。

“你今天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藍波瞧著林凡，感覺他跟昨天看起來有點不一樣，眼里有血絲，“你不會是昨晚一夜沒事吧。”

“有嗎？”

林凡揉著臉，想讓自己顯得精神點。

“有，感覺不是很好，要不我帶你繼續泡個腳，換個妹子？”藍波能想到的只有這種辦法，想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靠去洗腳店舒緩心情，往往都會很開心，忘記煩惱。

“不了。”

林凡果斷拒絕，雖說的確舒服，但總是去的話，他害怕被藍波拖下水，萬一真的喜歡泡腳，那豈不是墮落了。

“你在這等我，我等會帶你在事務所逛一逛，你剛加入可能對有的部門不太熟悉。”

藍波將林凡拉到廳里的休息室，讓他好好休息。

“我很快回來。”

隨后，他朝著林凡揮揮手，轉身離開。

所長辦公室。

“所長，我發現林凡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事情對他有影響，還是古河村的事件，在他心里留有陰影。”

藍波匯報著情況，隨后仿佛想到什么似的。

“根據我的經驗，我曾經在小說里寫過一種劇情，這種狀態我認為林凡很有可能處在自我懷疑的狀態中，畢竟他以前就是普通人，沒有任何征兆的遇到陰神事件，很容易對內心造成沖擊，對世界的真實性產生懷疑，也許短時間里不會有事，但我怕……長久下來，很容易出精神方面的問題。”

他說的這番話沒有任何科學依據。

就是憑感覺。

徐鼎山皺眉道：“你有什么辦法？”

藍波琢磨著，“辦法有是有，換位思考，如果是我出現這種癥狀，那很容易解決，我特別喜歡幾位女明星，純系的吳嫣，御女系的秦怡，還有性感系的杜果雨，要是能夠拼湊成四人斗地主，打撲克，甭管什么毛病，都能解決。”

說著，說著，藍波在所長面前幻想起來，露出期待的笑容。

徐鼎山就跟看傻子似的，看著藍波。

“你給老子滾犢子。”

藍波縮著腦袋，委屈道：“所長，我就是打個比方，解決事情重要，別生氣，要不我帶他去心理科看一下。”

徐鼎山沉思片刻，“嗯，也只能如此了。”

這種事情不單單會發生在林凡身上。

所以事務所有心理科大佬坐鎮。

為的就是調整成員的心理。

讓他們別有壓力。

陰神是恐怖的存在，能夠蠱惑人心，但有的時候處理陰神事件的成員們，也會被當前的事情影響到，也許看似很輕微，但如果任由著發展，很容易出大問題。

曾經事務所并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

以至于有些成員對人生的價值觀產生巨大的偏差。

瘋倒是沒瘋。

就是有的暴力，有的三觀發生轉變，有的精神脆弱，有的形成特殊的癖好，最讓事務所丟臉的就是，一位成員竟然有了暴露癖。

穿著風衣走在大街上，明明很正常，但突然間，就敞開風衣，露出小蚯蚓，在別人面前狂妄大笑的甩動著。

場面一度十分不雅。

因此。

每一間事務所都成立了心理科，為的就是疏通成員們的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