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岑已經放棄掙扎,他一生的挫敗,都沒有今天的多。
后庭院,是一池碧波,按說自花年去后,無花宮再無蓮花池,可此時卻蓮花滿池,盛開潑辣。
花岑一楞,又開始不耐煩起來。
他似想甩開她的手,可奈何他現在毫無反手之力,不忍按住自己跳動的太陽穴,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