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的肩頭,止不住地哭,聲音難得地溫柔,卻又透著無力的虛弱:“年年,你回來了?”
花溺身體一僵,心嘆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抱她?
她有些想推開,但又考慮他身上的傷只好作罷。
不由吩咐眾人:“你們都退下吧。”
“是。”
眾人退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