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趙容兒的舞姿愈漸火辣,衣衫漸退,可祁衍的眸底仍舊冰涼,她不由倚身靠過去,躺在他的懷里。
祁衍的眉毛,幾不可見地一皺,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被人發覺的殺意,他隨即一笑,換了個新的杯子,倒了杯酒,毫不憐香惜玉地灌進舞姬的嘴里。
趙容兒被嗆得直咳,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