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經常調任去各地?如果遇到有我的店在當地,用它可以在那些店里吃住,每家店都有留著招待我的房間。”
皇甫楓對只能吃住的信物不感興趣,他摩挲著手里的水玉,“那用它可以號令他們做事嘛?”
余蔚雯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還是認真回答,“除了傾音閣的人,其他的人見了這個都會聽令的。”
“為何傾音閣不行?”皇甫楓有些好奇,因為他已經聽到這個名字幾次了,他反而對這里有興趣。
“傾音閣因為都是我帶出來的人,他們是直接聽令于我。”
“是只有臨州的傾音閣,還是所有的傾音閣?”
余蔚雯躊躇了一下,還是如實說:“所有。”
皇甫楓目光落在余蔚雯的臉上,據他所知傾音閣就是個喝茶聽曲的雅軒,是何原因需要她費盡心力親自帶人?他收回思緒唇角微微勾起,“既是你心意,那我就收了。”
余蔚雯見皇甫楓此時的情緒似乎平緩了,她討好的叫著,“師兄。”
“何事?”皇甫楓斜睨她一眼,這小丫頭每次叫他師兄總是沒好事,不知道她有沒這個自知?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到她的無理要求,“下次可以帶我去軍營嗎?”
“不行!”皇甫楓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為什么?”余蔚雯不禁提高了音量,“我化成男裝別人認不出來的。”
“你去軍營干嘛?”
“我想找謝無恙,”
皇甫楓想象她和謝無恙兩人的畫面,覺得就是兩個小傻子湊一堆。她似乎和謝無恙很親近,正想說什么,發現她有些不對勁,“你怎么了?”
只見她小臉皺在一起,手按住腹部,深吸一口氣回答:“肚子疼。”
“你這是吃壞了要拉肚子了吧!快點去茅房!”皇甫楓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示意她快點去。
余蔚雯煞白的小臉被氣得升起淡淡紅暈,她覺得皇甫楓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其實剛剛她就覺得小腹隱隱作痛,她沒去在意,這會實在太痛了,這感覺有點熟悉,不會是要來月事了吧!這身子如今也十四歲了,確實是差不多了,她忍著痛扶著桌子準備起來。
皇甫楓見不對勁眉頭緊蹙,她嘴唇蒼白額頭都生出密密細汗,他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晚膳吃了什么?”
“沒事,你扶我回屋就好了。”
他眼睛余光一撇,看到她白色的褲子上一片猩紅,他不由得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怎么流那么多血?”
余蔚雯反應過來了,還真的是來月事了,沒有再比這更社死的場面了,她覺得這輩子都沒法和他玩耍了,幾次狼狽不堪和窘迫的事都被這家伙碰到了,她咬牙硬生生逼出一句話,“沒事,死不了。”
“可是你身后為何這么多血跡?”還想說什么的皇甫楓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立刻閉住了嘴,耳后不由升起一抹紅,好在燈光昏暗看不出,不然準會被小丫頭取笑。
將她扶進屋里后,皇甫楓杵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余蔚雯看他跟塊木頭一樣,站立在屋中,她覺得這家伙怎么這么沒眼色,只好出聲趕他,“你出去,我要沐浴。”
看著她煞白的小臉,皇甫楓默默的轉身出去,“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