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晨抗議了一句,“誒誒誒,不是說你家少爺邀請嗎?這怎么把我關地牢來了?”
那侍衛嗤笑一聲,頗有些挪揄地開口:“這位公子別急嘛,我家少爺今日有些乏了,你現在這委屈一下,等到我家少爺召你的時候自然就能出來了。”
“喂,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到時候求饒可都晚了。”
唐羽晨又是好心地提醒道。
不過很顯然沒人當之一回事,這天斗城里有頭有臉的公子哥他們都認識,這不知道哪個小地方來的暴發戶,自然是沒有能讓他們忌憚的資格。
那侍衛不再理會唐羽晨,自顧自地離開了地牢。
唐羽晨無奈搖搖頭,只好轉身查看起來附近的環境,這處地牢的環境倒是挺符合唐羽晨對牢獄的想象的,陰暗潮濕不說,老鼠蚊蟲遍地走,關鍵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臭味!一股騷臭味,唐羽晨也不好形容那種騷臭味,反正難聞到了極點。
一間間牢房只是簡單用鐵欄桿分開,唐羽晨可以清楚的看到其他地牢里面的場景,幾乎全是女人!偶爾也會有一兩個面容陰俊的男人,那臉蛋一個比一個漂亮,身材一個比一個火辣。
而且大多數女人都是衣衫不整,甚至有的直接就是赤身果體,居然還有幾個人就這么衣不蔽體的死在了牢里,只有少部分人還能保持衣服的完整,看樣子跟唐羽晨一樣還沒輪到他們,這些人大都面露驚恐,可能是想到接下來自己也會遭到這非人的凌辱讓她們絕望,而那些已經禁受磨難的人則大都雙眼已經失去了光。
他試著運起魂力想看看這鐵門的堅固程度,要知道他的肉體經由龍神核心改善后,就算是高他一個大級別的練體魂師,估計肉身強度也不如他。
“起!”他低喝一聲,手掌握住鐵欄桿,用了五成力,鐵欄桿絲毫不動,反而是唐羽晨感覺到自身魂力的運轉似乎有些阻塞,
“沒用的,別費勁了。”正在唐羽晨嘗試撼動那鐵欄桿時,旁邊相鄰地牢的一個藍發少女慵懶的開口。
唐羽晨這才注意到這個剛才躺在暗處的少女。
只見她白皙的面龐,精致的五官,一頭水藍色的長發有些凌亂的披散著,嬌軀上穿著的制服早已是被撕的破破爛爛,完全無法遮蓋住她的亮點,雪白的脖頸上還戴著一個項圈。
唐羽晨瞇著眼睛細細打量著,突然發現她的項圈上似乎有字,他低聲念了出來:“XX水冰兒?,你叫水冰兒?”
她雖然這副模樣,但是眼神中沒有一絲痛苦,反而還一副笑吟吟的樣子點了點頭。
唐羽晨都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天水學院的吧?這人誰啊,天水學院的也敢這樣搞?”
“那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人家背景沒有他的強大呢?被搞了還不是沒辦法報復。”
水冰兒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不過語氣可是沒有一點的難過。
唐羽晨都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會是自愿的吧?”
“不是啊,我也是被抓的呢。”她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估計是喉嚨受了點小傷,不過還是能聽出她原本的聲音很好聽,有種細細的溪流劃過的感覺。
“那你…,我看你好像一點也不難受啊?”
“難受?為什么要難受,”她歪了歪腦袋,一側的水藍色長發就垂直她的翹臀處,看得唐羽晨都有些口干舌燥的,媽的這孫子斗搜羅到的些什么極品啊。
她繼續說道:“我又不能反抗,對吧?”
唐羽晨都無語了,這心態不是一般的好,他瞟了一眼,默默補充了一句,這心胸也不是一般的開闊。
“抓我的是誰啊?”唐羽晨倒是很好奇是誰敢在天斗城這么囂張。
“嘻嘻,你見到了不就知道了?”水冰兒狡黠一笑。
“見到了我也不認識啊。”唐羽晨攤了攤手。
“那就更沒必要告訴你啦,你知道了也沒用。
哎呀,腰酸背痛,這死胖子時真不懂憐香惜玉啊,誒,對了,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地牢是專門針對魂師的,在這里你運轉魂力都困難,更別說逃出去了,省點力氣吧。”
唐羽晨就那么看著她旁若無人地肆意張揚著她那青春洋溢,不做掩飾的美好軀體,唐羽晨忍不住開口提醒道:“要不我借你件衣服吧,你那身…,怕不是要著涼?”
水冰兒嫣然一笑,“不用,這樣涼快。”
這特么真的是天水學院的天之驕女水冰兒,而不是一個沾染風塵的風情女子?
唐羽晨不由得這樣懷疑。
最后再瞪著眼睛的看了個仔細,唐羽晨收回了目光,他找了個還算勉強干凈的角落,從儲物器里掏出一身衣服鋪在地上,然后盤坐了上去。
閉上眼睛,他嘗試著運轉魂力,發現確實有阻塞,讓他魂力運行的有些不通暢,但是也僅僅是有些不通暢,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大概能發揮出八成實力,這所謂針對魂師的地牢是不是有些水啊?
還是說只是因為他比較特殊?
唐羽晨喊了一聲:“喂,水冰兒。”
水冰兒柔柔的聲音響起:“干嘛?”
“你的魂力在這里能發揮幾成啊?”
“切,你就想說這個啊,害我白興奮了。”水冰兒想了想,
“大概,四五成吧,不過就算是不限制魂力,這里也是逃不出去的,好弟弟你就死心吧。”
“呵!我為什么要逃,我就是對比對比,看看我有多么的天才。”唐羽晨根本就不慌,甚至他還希望這抓他的人最好藏的夠深,可千萬別被弗蘭德班主任他們發現了。
“是嗎?”水冰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唐羽晨帥氣的面龐,“我感覺你似乎也很期待和那個死胖子坦誠相待啊,自從進到這里我發現你一直都很淡定啊,如果不是你也好這口的話,那我可就要認為那死胖子今天抓了個硬茬子哦。”
【不出所料的說,又被屏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