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英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么憋屈。
這一切都來自于那個凡人盲女。
一個瞎子,憑什么跟她比較?
英筱說什么也咽不下這口氣,越想越難受。
可眼下凌霜正受著病痛,她只能隱忍著,但隨著凌霜的每一句‘一一姐姐’,她的眸子